在她的安排下,束云站第一班岗,守到黄昏时分,谢承安和阿岳站第二班岗,守到子时,而她自己负责最容易松懈、也最容易被人钻空子的凌晨。

扶桑已经从谢承安口中知道了阿岳母亲过世的事。

她拍了拍阿岳的肩膀,安抚道:“别害怕,有我在,谁也不敢动你们半根汗毛。”

阿岳感激地点点头:“谢谢姐姐。”

扶桑揉了揉酸痛的手臂:“我先回房休息一会儿。”

她回到房中,侧躺在床上。

不多时,谢承安颇有默契地走进屋里,脱掉靴子,拉上床帐。

谢承安从背后抱住扶桑,握住她的手,开始在手心写字。

他写了两个字“行当”。

扶桑也注意到了同一个疑点。

住进客栈的人,三教九流,无所不包,从事的行当几乎没有重合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