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个姓卢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杜振尽心尽力地出谋划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怎么能翻脸不认人?”

谢承安叹道:“他们找不到逃离的办法,也找不到藏在幕后的人,便把恐惧和愤怒转移到杜振身上。杜振什么都没有做错,但他们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阿岳着急地道:“姐姐,到……到楼上……躲一躲……”

谢承安当机立断:“桑桑,阿岳说的有道理,我们得换间房避一避,我进屋收拾行李。”

扶桑跟着谢承安来到三楼,在阿岳隔壁住下。

这个位置既能俯瞰整个客栈,及时察觉异动,又能照应阿岳一家三口,比二楼方便得多。

扶桑扶着栏杆,朝着稍显冷清的大堂看了一会儿,对谢承安道:“稷生,我下去一趟。”

“你躲到屋里,把门窗堵死,除了我,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谢承安知道她要干什么,并不阻拦,而是用温柔眷恋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你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