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灰。”

扶桑正愁处处掣肘,闻言眼睛一亮。

她借着这个机会,找到竹竿,将头顶的红灯笼一一挑下,只留了一盏。

或许是受了灯妖的影响,她总觉得这些灯笼可疑。

然而,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又将灯笼丢进火中烧毁,气馁地承认灯笼只是普通灯笼,没有任何古怪之处。

在“叮呤咣啷”的敲打声和凿击声中,扶桑看向谢承安,问:“稷生,你今天好些了吗?”

谢承安想起昨夜的荒唐,脸颊烧得滚烫。

他带着几分尴尬,低声道:“好多了,白天没那么难受,大概又要像昨天一样,在黄昏的时候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