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面对面骑坐在他的腿上。

她嘴里哼着淫词艳曲,小小的脚儿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脚腕上还系着红绳,挂着铃铛,随着动作叮铃作响。

蒋修平赞道:“心肝儿,还是你省心。”

他扯着雪白的缠脚布,捞起一只三寸金莲,放在手心不住把玩,笑道:“这脚怎么越发小了?是不是又裹紧了半寸?难为你受得了这样的苦。”

妥娘仰高雪颈,艰难地承受着男人的侵占,眼底柔情似水,嗓音缠绵无限:“只要老爷喜欢,奴家甘之如饴……”

扶桑和谢承安不知道在书架后头站了多久,熬到云散雨歇,俱是面红耳赤。

待到蒋修平和妥娘携手离去,扶桑连忙脱离谢承安的怀抱,找出纸笔,誊抄名册。

她把名册放回原位,跳到窗外,对谢承安道:“多谢。”

谢承安沉默半晌,道:“我之前跟蒋伯伯说的是八月十八动身,如今就算找个借口,也至多留到八月底。”

这就是愿意为她让步的意思了。

扶桑再度道:“多谢。”

谢承安见她颇为冷淡,心中暗生气恨,却不好多说,只能勉强忍耐。

扶桑回到住处,歇了一夜,第二日便着手调查去年的银莲娘子。

她这一查,果然查出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