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芒把自己赶出去之前,抢先把他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上去。许栖芒纤纤瘦瘦一个,轻易被他完全拢在身下。
刘海被掀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陈轶言看到自己倒映在许栖芒没有焦点的眼睛里。
许栖芒的眼睛其实很亮,不是目光有神会说话的那种亮,他的瞳色浅,像在瞳孔里藏了一片静谧的湖泊,什么都映得出,敛入一点点光就如星子般明亮。
陈轶言从许栖芒的眉心一路向下吻,蹭过挺翘的鼻梁,路过唇珠的时候加深了这个吻,撬开他的齿关,含住舌尖不住地吮吸。
许栖芒的吻技很差,舌头笨拙地回应他的逗弄,连接吻时要用鼻子换气也不知道,憋红了脸,好像要被一个吻杀害。
那些人???肏????他的时候,都不知道亲亲他的吗?陈轶言有些恼火。
陈轶言把手指???插?进???许栖芒的指缝里,用力扣住,把他的手背死死抵在床上。
等他呼吸平复,他又凑上去和他交换一个缠绵的吻。
唇齿交缠,许栖芒招架不住,嫩红的舌尖被裹挟着细密地舔舐,涎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
分开的时候,许栖芒的嘴唇像是被雨打湿的花瓣般轻颤,唇角新添了几道细小的伤口。
前戏早在浴室就做了大半,陈轶言忍得辛苦,再忍下去怕是要炸膛。他急不可耐地分开许栖芒的大腿,蓄势待发的???鸡??巴?抵住湿软的??穴??口??,好像下一秒就要破开肉壁???肏????进去。
许栖芒瑟缩了一下。
“你戴套好不好……”许栖芒摸索着向床头爬去,伸手想拉开抽屉,“应该还有的。”
简直天真得有点可爱,陈轶言有点想笑,又敏锐地抓到他语句上的疏漏“应该”、“还”、“有的”用词不确定到仿佛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个男人爬过他的床。
“戴套?”陈轶言一把捉住许栖芒纤细的手腕,把人扯回怀里锁住,“没有这个必要。”
“他们都会戴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