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不听话,他就按住他的舌根往下压,不让他讲话。
许栖芒的嘴唇开开合合,挤不出一个字。喉咙口的异物感太强,他有点难受,还有点想干呕。
为什么他要遭这样的罪?许栖芒越想越委屈,委屈又拧成一股气,他扒住陈轶言的手腕,一口咬上他的指根。
陈轶言“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把手指抽出来,“下嘴真狠啊。”
他的指根处多了一圈深刻的牙印,像是戴了一枚内嵌的戒指。
陈轶言笑起来。
笑声落在许栖芒耳朵里生出点挑衅的意味,他没好气地呛回去:“被咬了还笑,你笑什么呀笑。”
陈轶言托着两瓣臀就把人腾空抱起来。
“你干嘛!”许栖芒吓得惊呼,手臂紧紧箍着陈轶言的脖子,脚踝在他腰后勾住。
“腿夹紧一点,我们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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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 把小瞎子按在床上狠???肏????并???内????射??
“谁要和你去床上,你快点放我下来!”许栖芒把下巴搁在陈轶言肩上,恨不得揪住他的耳朵大喊大叫。
可惜他浑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大腿老老实实夹着陈轶言的腰,手臂也越缠越紧,像只黏人的树袋熊,一点肚皮也不肯露。
陈轶言擅自霸占了他的所有感官,让他踩不到地面,也触不及支点,耳畔只剩下“咚咚咚”的心跳声和发丝摩擦的窸窣声。他别无选择,只好紧紧扒着始作俑者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他的稻草人还流氓地颠了颠他的屁股。
许栖芒从未觉得浴室到卧室的距离这么长过。
“我自己可以走的,你能不能放我下来?”他用手腕叩了两下陈轶言的后颈,“你别一声不吭呀……”
“马上就到了。”陈轶言嘴角噙着笑,把怀里的人往下沉了沉。
许栖芒僵住了。
一根又硬又烫的???鸡??巴?正抵在他屁股下面,随着走路的幅度一晃一晃,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打在他臀瓣上,“啪啪啪”响个不停,像是在鞭打他的羞耻心。
“你怎么又硬了?”许栖芒小声嘟囔。
“你真的想听我说理由吗?”陈轶言反问。
“不要用问句回答问句。”许栖芒气急败坏地呛回去,上唇不小心蹭过陈轶言的耳朵,缩了缩脖子和他保持一点距离,更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了,“你刚刚不是已经射过了嘛!”
“刚刚是刚刚。”陈轶言即答,硬挺的性器在许栖芒臀缝里蹭了蹭。
“你个变态。”许栖芒臊红了脸,用脚后跟狠狠踢他的后腰,像踢到了一块铁板。
陈轶言毫无反应,由着他撒气。
一路到了主卧,陈轶言轻手轻脚把许栖芒摆上床。后者一沾到床就安静下来,摩挲着身下的床单、被褥,辨别着周围的环境。
这时候,他显得尤其乖巧无害,跪坐在床上,双腿分开成M字,身体微微前倾,像一件亟待被拆开的、绑着蝴蝶结的礼物。
陈轶言很想把许栖芒慢慢拆开,但他的???鸡??巴?实在硬得难受。
他抖了抖胯间肿胀的性器,怒张的????龟???头???离许栖芒白嫩的小脸只有毫厘。眼前人浑然不知,还在傻兮兮地庆幸自己平安着陆。
陈轶言深吸一口气,在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