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还是张开嘴含住粗壮的物什。

他没力气,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连牙也没收,不小心磕到陈轶言,陈轶言倒吸一口冷气,把?鸡?巴?抽出来轻拍许栖芒的脸。

漂亮的脸配???肏?人的?鸡?巴?。陈轶言又硬起来,抱起软绵绵的许栖芒蹭了几下。

许栖芒觉得下次和陈轶言玩这种游戏之前应该定个闹钟,超过半个小时他就偃旗息鼓,只剩下被蹂躏的份,陈轶言却只觉得是开胃菜。

“唔……你有完没完……”许栖芒紧闭着眼,嗔怪道。

“再做一次就好了,忍一忍。”陈轶言哄他,掰开两瓣布满红痕的臀,又顶进去。

第二回的做爱更为顺畅,刚闭上没一会儿的花穴被???肉???棒???畅通无阻地侵入。

又被大?鸡?巴?猛???肏?了大半个小时,破破烂烂的许栖芒终于被放过,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皮都不想再睁开。

腿间黏腻的触感、空气里???精????液?的腥味,以及陈轶言的声音都被他刻意地忽略。

“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吗?”罪魁祸首毫无自觉,伸手去探许栖芒的额头,温度已经退下来;又搓他的脸颊,面色红润,呼吸也渐渐平复。

陈轶言得出结论,许栖芒除了被???肏?昏头了以外,一切正常。

“装睡呢。”陈轶言拍拍许栖芒的脸,“张嘴。”

“我不想口了……喉咙疼……”许栖芒低低地求饶。

“不是让你口。听话,张嘴。”

许栖芒犹犹豫豫地张嘴,一个球状的东西被塞了进来,粘在舌头上,甜丝丝的。

是一颗糖。

许栖芒舒服地眯起眼。

“不弄你了,好好休息。”陈轶言帮他擦干净腿间的脏东西。

“橙子。”许栖芒轻声道。

“什么?”

许栖芒提高了声音:“下次我要橙子味的。”紧接着是两声咳嗽。

陈轶言拍拍他的背,嘴角掩不住笑,声音温柔:“好。”

许栖芒刚被糖果哄好没多久,昏昏沉沉将要入睡,就感到一根炽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大腿

陈轶言心里痒痒的,把许栖芒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