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忘记了让他陷入这种境地的,刚刚好是这名字的主人。
“陈轶言……”
名字是每一个人专属的咒语。
“我……”陈轶言下意识回应,又把话咽回去,时刻谨记做一个尊重设定的敬业打桩机,“喊你男朋友? 看清楚,现在???肏???你???的人,是我。”
可许栖芒还是低低地喊他,喉咙都有些嘶哑。陈轶言的名字是他仅剩的、含在嘴里的一颗糖果,舔一下冒出一点滋滋的甜味,连带着唇齿都变得柔软,口舌生津。
“陈……”后面的字被一个吻尽数吞没。
陈轶言克制不住地俯下身吻他。
一个称职的男朋友应该明白的,他呢喃你的名字像蜜糖,就是在索取一些不算过分的奖励,一个吻,或者更多。
许栖芒愣愣地眨了眨眼,不明白唇上的触感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睫毛正扫过陈轶言的鼻梁。
原来他觉得自己不是自己的时候,会有人会来亲吻他。许栖芒喜欢这样的事实。連载追薪请連细裙??三???叁四澪?參莲栽膇新請蠊系????一浏3肆0靈?
这个吻绵长而缠绵,分开的时候许栖芒捧着陈轶言的脸,恋恋不舍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陈轶言的瞳孔里倒映着眼前人迷蒙的神色。
如果说他对于???肏?许栖芒有内疚,只有偶尔冒出的“???肏?傻子犯法”的想法。
许栖芒不是傻子,但被???肏?舒服了就容易忘记思考,把自己的所属权让渡给侵犯他的人,以至于他毫无出息,狼狈至极地在一个吻中??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许栖芒的穴肉规律性地收缩,陈轶言被他箍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又不想看到许栖芒这张讨人吻的白嫩脸蛋,索性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摆成跪趴的?体?位??。
许栖芒手上无力,支不住上半身,腰塌下去,屁股翘得更高,红肿的穴把陈轶言吃得格外深。陈轶言盯着他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大??力????顶入,开拓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有那么一瞬间,许栖芒以为自己要被折断,???肉???棒???顶得小腹都要变形。痉挛的肠道紧紧包裹着嵌入身体的男人的性器,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陈轶言性器上凸起的青筋刮过肠壁。
许栖芒唇齿间泄出压抑不住的尖叫,整个人几乎弹起来,他下意识地向前爬,被陈轶言掐着腰拖回来,胯骨撞上腿根,两个囊袋拍在会阴,发出急促又规律的啪啪声。
他们的连接处泛滥成灾,???淫???水??飞溅,顺着许栖芒打颤的大腿淌下来,在床单上留下暧昧的水渍。
许栖芒也湿乎乎的,脸蹭着皱巴巴的床单,刘海被汗水沾湿成一缕一缕,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前端无人抚慰,性器颤巍巍又立起来,被撞得一晃一晃,蹭在床单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许栖芒的嘴里咬着床单,穴里咬着陈轶言的?鸡?巴?,急促的喘息被身后发了狠的人撞得支离破碎,变成气音。
他实在叫不出来,也射不出来了,像一个破布娃娃,被陈轶言摆成最方便侵犯的样子。
在他彻底脱水干涸之前,陈轶言在他肚子里释放出来。
他被陈轶言灌满了,满得快要溢出来。陈轶言退出来的时候,许栖芒被???肏?到糜烂的穴合不上,向外吐着???精????液?,大腿根一片斑驳的红痕和精斑。
“舔干净。”陈轶言用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鸡?巴?戳了戳许栖芒的嘴唇。
许栖芒不张嘴。陈轶言就用??龟??头???描摹着他的唇形。
满鼻子的腥味,许栖芒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