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桌子,又扫温言一眼:“我说了,要正式留校才能办。”
温言收了笑,将油皮纸袋推到钟源面前:“材料都在这儿了,您看看?”
钟源抽出文件瞧了瞧,将温言看了又看,终于认真几分:“你就是温言?许承书点名要留的那个温言?这么年轻……”
钟源兀自嘟囔,温言的耐心已经快要用尽,脸色瞧着也不如方才柔柔和和好说话。
她是浓颜系长相,只要不笑,瞧着就攻击性十足。
此刻抱臂立在那儿,周遭温度都降了几分似的。
岳琴凝神看了她一会儿,觉得这姿态有几分眼熟,在脑中寻了一圈,却没匹配上这熟悉感的来源。
钟源不知是不是也被温言这副模样冻着了,终于勉为其难给了句话:“行,你回去等通知吧。”
“暑假前,能办下来吗?”
钟源:“看在许承书的面子上,没准吧。”
从办公室出来,岳琴被气得走在路上踢正步。
来来往往的学生有认识她们的,憋着笑和她们打招呼。
岳琴十分不满:“怎么高校里也这么看人下菜啊,要不是你后面挂了脸,老许头又看重你,温衡户口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温言眨眨眼,很无辜:“我只是没有笑,倒也不算很挂脸吧。”
岳琴:“算你正确使用了美貌这项武器,值得庆贺!走走走,吃饭去!顺便把温衡的晚饭打包了?”
一句话让温言想起陆知序的‘五点半’。
她“昂”了声:“打包!晚上绝对不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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