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扶你吧。”Henry见人从里面走出来,凑上前。
“我还没喝多哦。”平舒似笑非笑地逗他,她不喜欢这样的男人,随便又放荡,她嫌脏。
她喜欢干净的,像处男一样干净的,像…… 平舒不明白,这么多男人可以让她挑,她为什么还总是想起祁惟安。
“喂,哥哥。”祁惟安接起电话。“嗯,身体没有不舒服,吃过晚饭了。”
祁铭卓在法国出差,但还记挂着弟弟前些日子住院了,打电话来关心他的身体。
“好,哥哥晚安。”祁惟安挂掉电话,盯着手机屏保发呆。屏保是平舒的照片,他在米兰大教堂前给她拍的,照片里的她笑得温柔灿烂。
一瞬间思念达到了极致,祁惟安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不如做一回贼,偷偷去看看她。他不会打扰她的生活,他就偷偷地、远远地看一眼就好。
家里管教严格,陈叔不会再这么晚送他出去了,祁惟安从后门溜走,跑了三公里才打到车,然后报上平舒家的地址。
小区保安眼熟他,这个男人是个妻管严,每天下午都出门买菜给老婆做晚饭,保安一直以为祁惟安是这里的业主,帮他开门放他进去。
祁惟安走到平舒家楼下抬头往上看,数着1、2、3、4、5、6、7、8,八楼的窗户是暗的,客厅、卧室、书房三面朝阳的窗户都没有开灯,平舒不在家吗?还是已经睡觉了?
他悄悄地走上楼,到门口了不敢敲门,也不敢进去,他不知道密码锁有没有换密码。一层有两户,对门邻居正好回家,脚步声让祁惟安心里一惊,慌慌忙忙找地方躲藏。
邻居常知足一家三口刚从商场游乐园回来,两口子都是大学老师,女儿刚上幼儿园。常先生看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还以为是坏人,仔细一看是对门邻居家的人。
“开不开门了吗?”常先生好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