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份不踏实感也愈来愈重,紧接着那心脏便也跳得更急起来。
穆寒年去了练武场却并未看到孟云,心下一沉便快步赶去了寿宴处。
临近了寿宴,却见许多人洋洋洒洒地四散开来。
穆寒年拦住一人询问,那人却摇了摇头,道:“少当家疯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穆寒年拧眉问道。
“少当家在戏台上取了于匪首的性命,现下人也不知去了哪里,瞧着大当家的神色怕是要大发雷霆了。”
“兄弟你不会也是去寿宴看那戏班子的吧?得亏你去得晚,要不那画面……我还是趁着有人寻理由一起出来的呢,要不然,啧啧……”那人抬头瞄了他一眼却又道,“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你这面相怎么这般眼熟?”
穆寒年却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人瞧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啧啧,跑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穆寒年狂奔着,不是朝寿宴的方向,而是朝着黑虎岭密林的方向狂奔着。
也不知怎地,他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周鸾一定在那里,肯定在那里。
他往南边跑着,拨开几丛灌木,直跑到那晚与她一起遇到梁氏,见到梁氏自戕时的水边,才停下脚步来。
可这湾水的岸边却并未瞧见她半分影子。
到底去哪儿了?
穆寒年眼神搜寻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她得角落。
最后终于在一颗柳木后面寻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