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断裂掉。只是在他抬起头看见妈妈的脸时,神态中还带着几分恍若幼儿的茫然和无助。
徐依说:“你放在我里面的手指一直在抖。”他又仔细感受了一下,确认说:“嗯,抖得很厉害。”
他本人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最多就是有点怪异感。嗯……或许还有点享受。毕竟小书把他的前面伺候得很是舒畅。
他赤裸的身体泡在热水下,浑身凝白的皮肤中泛出迷人的绯色,身体上下哪里都又热又软,贺知书要进去他里面,并不用费什么功夫。
他亲了亲小书的眼睛,给他加油。
因为小书的手指进入了那种隐秘的地方,他原本还是有一些害羞的,但是后来看小书如此夸张的紧绷的反应,他似乎感觉也没那么羞耻了。
小书的手掌大而宽厚,能够很合适地包裹住他腿间骄傲站立的小雀。他拇指上一层粗茧,有意地反复揉过顶端的小孔时,那处便颤巍巍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黏液来,将他的手和整根嫩红的性/器都染得湿滑。
他一如往常那样没有戒心。一直到浴室里哼哼唧唧的呻吟逐渐变了调,一去便不能回头。
“不要……嗯,你不要搓!啊!……
他以为这不过是一次按摩,一如贺知书以往许多次在他脚下做的那样。他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是放进后面那根奇怪的手指,还是忽然之间就奈嗏变得不听使唤的小书。
贺知书言听计从的本性在今晚忽然失灵,但他仍然很爱他的妈妈。在第二根手指伸那里的时候,颤抖地凑过去亲吻他。
他在浴缸里张大嘴呼吸,气得连他的全名都喊出来了。
“贺知书!!……”
……
贺知书很早以前就考虑清楚了。妈妈身体的状况不好,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他的意思是,妈妈如果离开的那一刻,下一个就是他自己。
他永远会紧紧跟在妈妈后面。
他太爱妈妈了。这种超过限度的情感让他将自己死死困宥在原地,让他不能行走。他在妈妈面前必须永远是那个被他牵着手的弱势的小书,只要还在妈妈身边他就抗拒变大;是他自己在可怜地守卫着这条束缚了他一生的锁链,并为之日夜地担惊受怕,生怕这和妈妈之间唯一的联系哪一天就不复存在。
妈妈这些年对他态度的变化被敏感的孩子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必须永远是小贺知书,妈妈才会爱他。
所以就算这几年属于贺知书的安全区域一直在变小,他已经把自己压迫得面目全非……他就是死也不要踏出那一步。
他说过的,为此他无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管是什么都可以。
只有那么一条锁链是远远不够的啊,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妈妈永远只看得到他一个人呢。
可是他这样一个胆小如鼠的人,却没人来告诉他,那些因为妈妈而存在的欲/望,那些不可抑制的冲动,是否是安全的。
只有这唯一的一件事,他万万不敢拿来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