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贺知书呼吸一滞,脑子里轰的一声,他一瞬间呼吸困难。妈妈的身体是微凉的,便如同是有一把微凉的火焰从他的小腹处烧了上来。
他此刻是一个极度缺氧的人,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 妈妈最里层的肚兜都已经脱下来了,他身上还能剩下什么?
他妈妈的身体像一尾光溜溜的游鱼似的钻进了他衣服里,最终与他贴在了一起,火势便蔓延至整个上身。
没等他能够做出反应,衣服里的妈妈已经找到了领口,纽扣已经被解掉一颗,他从贺知书的领口钻了出来。
即使妈妈身形比他瘦得多,一件衣服本就不适合容纳两人,没穿衣服的两具肉/体被迫紧贴成一个。
他趴在贺知书身上,没注意儿子的变化,只是感觉这个姿势并不很舒服,下面总是有一样存在感很强烈的玩意硌着他,又硬又烫人。他试着摆弄了几次,都感觉不得劲,倒是把自己累到了,于是干脆将那玩意夹进双腿之间。
贺知书眼神涣散,两边的床单快要被两只手撕裂了,但唯一还知道盯着妈妈的脸看,大概已经成了刻进骨子里的一种本能。
“好粗。”他抱着小书的腰,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肉被挤压,呵气在小书脸上:“小书,好粗好粗好粗好粗好粗。”
其实何止是粗。有一个词叫做天赋异禀,贺知书的东西被他夹着,穿过他的身体,从他臀缝之间直挺挺地伸了出来。
看过一眼就能知道那东西又多凶悍。体积颇大,青筋盘虬,只是观颜色尚浅淡青涩,是一头完全只知道被人摆弄的巨兽,即使被逼到了极点也丝毫不懂得去认识一番自己骇人的能力。
两人的肉/体完完全全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妈妈的裸/体摩擦着他的前胸,摩擦他的腹部,摩擦着他的全身上下。
贺知书的身体全然无法动弹一下,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的灵魂被禁锢于此间,却始终如同困兽一样激烈地挣扎搏动,他不能,他无法承受如此磅礴的快感瞬间在体内爆炸,他的每一声激烈的喘息都是在颤抖的。他哭了出来。
“妈妈,妈妈……”
妈妈在他身上动了动。用贺知书脸上的肚兜替他擦去了流到下巴上的涎水。然后再俯下/身去亲亲他。
他诱哄着他的好儿子:“好宝宝,这里,谁可以碰?”他用双腿夹住了小小书。
贺知书的大脑已经没有用了。他迷茫地想了半晌,说:“……妈妈。”
“还有呢?”
他甘心做妈妈身下躺着的那张床。此时的小书简直就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一字一句说得艰难:“……没有了。”
妈妈脸上露出赞许的笑意:“妈妈的好宝宝。”
下面已经硬胀得发疼,贺知书十分难耐地轻轻动了动,祈求地叫他:“妈妈……”
只是他身上的妈妈却在此时退了开来,像是累了似的,将脑袋枕在小书颈窝旁,做到半路便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