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老爷子在看不见的背后,管家面上还是带着那种礼貌的微笑。应该说,这种场面他见得多了,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更早之前,父子俩一言不合突然互相掏手枪对火的情况都发生过。

少爷倒是没怎么变,倒是老爷子性子越发急躁了。管家和蔼地想着,目送远处的老爷子矮下/身进了车子里。

等到车尾灯消失在视野之中,他这才转身回屋,蓦的却一眼看见远处站那个在柱子后面的人。

小竹正在看他,也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

管家顿了顿,他朝小竹走去,和善地搭话道:“原来您在这。”

“对了,您还没吃晚餐吧?请随我来。”

小竹便跟在他身后走着。他似乎对刚才贺家发生的闹剧并不关心,也知晓管家不可能对自己多言,对此并不多问。

管家倒有些认同他的眼力了。这人还晓得自己要在客人面前回避,不会随意惹麻烦,很有一套生存之道,可圈可点。

只是小竹接下来便开门见山地问他:“请问一下,二楼是住了谁吗?”

他侧着脸,一边走一边不忘观察前面管家的表情。

管家目不斜视地回答:“二楼上住的是少爷的母亲,贺家的夫人。”

“……”小竹若有所思。

怪异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他说不上来。

“夫人喜静,而且身体不好。平时我们都会特别注意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万一打扰到夫人就不好了,少爷也会生气的。”管家继续说着,问他:“您说是吗?”

“我会注意的。”

管家点点头。小竹还在继续问:“那贺先生今晚还会下来吗?”

他试图借此再打探到其中的一点信息,谁知走在他面前的管家突然就停了下来,小竹差些刹不住脚步撞了他。

“这是先生自己的事情。”管家突然转过身,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小竹愕然:“是、是……当然。”

管家又看了他片刻。才继续领着他上饭厅去了。

没有看见在他转身之后,小竹一对眉毛快拧成了一个结。他侧眼去望了望那道通往黑暗二楼的高大楼梯,突然有点看不懂了。

……

他母亲这个澡一洗就洗了很长时间。

两个人一个穿衣服一个光裸着,却像是一对血肉都长在一起的连体婴一样紧紧贴在一起,不肯松开。

贺知书维持的姿势其实很费力,对他来说却跟身体没有感觉一样,一动不动地抱了很长时间。他全然忘记了自己,光知道全副身心地埋在母亲胸前了。

“妈妈……”

贺知书喃喃着。

他像是个还在吃奶的孩子,急欲在母亲的双/乳上获得赖以生存的、新的生命源泉。只是他已经如此焦渴了,可是一滴甘美的乳汁都得不到,只是徒劳地厮磨纠缠着他母亲的乳/头。

就算什么也得不到,但他始终疯狂地沉迷于此,并从嘴角溢出了大量的涎液,动作急切非常,即使呼吸都急促了也不懂得换气,多花一秒钟换气就多平白浪费一秒。

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他的双/乳上。即使上半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黏答答地全贴在身上也像感受不到似的。贺知书浑身的热血都不要命似的往大脑冲去,这造成了他的脸上不正常地晕红着,脑袋也晕了,神志也快不清醒了。

可他还是如同缺氧一样,如此全心全意地依附在这个人身上,所有心神都集中在脸上那种酥嫩的触感里,如同陷入天国,就算从这一刻,因为过于亢奋而就这么昏倒在母亲身上了也不足为奇。

浴缸里的人漫不经心地搂着怀里他的脑袋,一双玉臂穿过他,目光停留在对自己手里的把玩东西上。对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