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还有,那天在湖边,你给我的外套。”
白日晚的手攥在一起,有点出汗。
程殊楠又说:“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朋友。”
也只是这样了。
这答案不意外,白日晚料到了。默了半晌,他垂首揉了把脸,说:“知道了。”
然后拿着钥匙往自己房间走,打开门又停住,有点丧气地盯着程殊楠:“好了,你别杵那儿了,负心汉的角色不适合你,再说你也没对不起我。”
程殊楠眨眨眼,眼眶有点发酸。
白日晚摆摆手:“去睡吧,我不像你恋爱脑,明天老子就把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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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殊楠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见门响,他翻个身,以为是哪个同学进来了,嘟囔一句:“真通宵啊……”
来人并不答话,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像是衣服脱了,然后被子掀开,床垫下陷,有人躺了下来。
他这才努力睁开眼,看清来人:“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
梁北林简直要被程殊楠气笑,他上手将人拖进自己怀里,温香软玉的触感让他心情好了一点点,但不多。
“要是今天进来的不是我,是别人,脱衣服上了你的床,你都懒得睁开眼看看?”
他声音低沉,没有诘责的意思,倒有几分委屈。程殊楠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个舒服的姿势,口齿不清地说话:
“都是同学,哪有人一进来就跟你一样钻人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