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眉头皱得很深:“之前救人命那是该去的,但是现在人醒了,你成天这么飞来飞去的,工作不要了?”
姜信冬站起身来:“推了些工作,我也正好休息一段时间。”
恰好今天阿姨请假,孟半梅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但从上菜到开饭的过程始终寡言,锅碗瓢盆也放得潦草凌乱,姜信冬明显察觉出她情绪不佳。
电视上放着无聊的综艺,两人沉默着吃了一会儿饭,姜信冬给她夹菜:“今天鱼特别好吃。”
孟半梅攥紧手中的筷子,神情严肃:“你别去纽约了。”
姜信冬一顿:“为什么?”
孟半梅冷然道:“我不想你去。”
电视屏幕时明时暗,光线笼罩着姜信冬淡漠的轮廓,他低着头,神色不明。
孟半梅往姜信冬的碗里夹了一些菜,低声说:“工作为主。”
片刻后,姜信冬把筷子放在桌上,眉梢眼角带着几分冷意:“你知道我和他的事?”
孟半梅垂下目光,盯着桌上的饭菜,没有说话。
姜信冬定定望着她,牙关哑得很紧:“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