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而我像个白痴,对自己被分手的真实原因一无所知。”
贺听愣了数秒,不可置信道:“你都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知道了多少,你又还有多少瞒着我,”姜信冬沮丧又心疼地说,“你这个人啊,对自己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你看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差点连命都没了。”
说完他抬手在贺听的额头弹了一下,以示惩罚。
贺听没有躲,额头的肌肤连变红的迹象都没有,力道真的很轻。
多少年了都是这样,姜信冬永远没法真的责备贺听什么。
他伸手握住贺听的手腕,攥得很紧,语气像是质问,但更多是无奈:“为什么得抑郁症的时候不来找我?”
这么近的距离,贺听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姜信冬眼眶发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