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简单的动作看在钟青眼里就是极为诱人的挑逗。

他脱下外套,挑衅地对闫时说,“我怕你做一半软了。”

闫时眉峰微挑,对钟青如此轻蔑的话不屑一顾,“不可能。”

他想了想,又故意对钟青勾起魅惑的笑,“就算我软了,你不还硬着的吗?”

钟青将手里的外套随意地往地上一甩,听着闫时的话,笑得肆意,“你意思给我上?”

闫时手指覆上钟青有些细纹的眼尾,笑得纯粹,“你开心就好。”

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恶心和男人做爱这件事,曾经的那段黑暗的日子虽是噩梦的存在,但也只是梦了。

他既然死了一次,那现在就是新生。

他心里只有钟青,又为钟青而活,从心到身,都很纯粹,也都配得上钟青。

闫时温柔地抬头吻在钟青唇角,伸手解着自己领口的扣子,将衣服扯开,露出白皙的肌肤。

钟青被他的话惊到,呼吸一窒,连闫时送上来的吻都忘了追逐回去。

闫时解完扣子,将上衣随手拔下,又伸手探进钟青的衣服里,到处撩拨点火。

“还是有前提条件的,”闫时吻上钟青饱满的胸肌,“我得软了你才能上。”

钟青暗骂了一声,等闫时软了,他也没力气操了。

“你个黑心奸商。”钟青愤愤地咬了咬闫时白皙的肩头。

闫时被咬了一口却笑得更开心,他翻身将钟青压在身下,双手将男人柔软的胸肌往中间推挤,“无商不奸,从老婆开始。”

钟青被他摸地欲火难耐,腿间鼓鼓囊囊,急躁地向上挺胯,磨蹭着闫时。

闫时被他磨得喘了喘,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钟青的裤子,将充血变硬的东西解放出来,揉弄撸动,极尽挑逗。

钟青的东西垫起来分量不小,闫时挑挑眉,认真思考着钟青操自己的可能性。

他撸了两把,看到手里的性器完全硬起来的样子,微微皱眉。

感觉不太行,太大了,进去会疼。

闫时将自己的阴茎和钟青的放在一起,互相磨蹭的同时,认真比了比大小,发现自己的东西虽然和钟青差不多,但是比他长一点。

闫时弯起眉眼,长一点就行。

钟青见闫时只是玩弄着他的性器没有进一步动作,有些着急。

“乖乖,老公,快点,别玩了。”

感受过后穴高潮的滋味后,钟青便不满足于性器射精的快感,他最享受的便是前后一起,同时高潮,欲仙欲死。

“真骚,摸两把还着急了,”闫时故意说着钟青,手上的动作不停,“等会老公就操进去,操的你前后一起流水。”

钟青才不听闫时在说什么,他现在只想要真真切切的快感。

“快进来,老公,”钟青声音软下来,“你不想我吗?”

说完还觉得不够,开始倒打一耙,“你是不是在北州有相好了?”

钟青眼眸闪过笑意,嘴上依旧不依不饶,“我知道了,你就是操腻了,才躲到北州来的吧,说吧,背着我养了几个?”

闫时刚听到钟青吃醋时还觉得好笑,见他越说越离谱,只觉得无奈。

他在北州身边只有些兄弟们,又挣扎在生死线上,哪有心思养情儿。

闫时不想回答,专心开发着钟青的身体,手指戳弄着男人柔软的穴口,按压搅弄。

没听到回答的钟青并不满意,他脚趾按在闫时的喉结上,强势又挑逗,“快说。”

闫时无奈地笑了笑,将男人的脚握住,咬上他的脚踝,然后顺着小腿一路轻轻啃咬,直到吻上男人的腿根。

“养了两个,跟你长得比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