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叹了口气,眸底显出自责,是他教的不够好,也怪闫时太心急,才落得现在这样两败俱伤。
他手指划过闫时微干的唇瓣,顿了顿,起身给闫时倒水,却不经意间看到了桌上的相框。
照片里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只花,置身绚丽的花海,看不清眸子的情绪。
那是他。
钟青将相框拿起,看了眼昏睡的闫时,心里一片酸涩。
他不知道闫时何时拍的这张照片,也不记得当时是什么心情了,总归是在生气,在想着怎么夺回一切。
钟青将相框放下,给闫时润了润唇瓣,然后躺在闫时身边,将人揽在怀里,珍重地吻上他的额头,一如婚礼的那天。
“没见过你这样的。”
钟青在闭上眼睛前还是没忍住说了闫时一句,嘴角的笑意苦涩,却又觉得十分满足。
闫时还活着,他也还活着,就够了。
吻上大佬的小穴/闫时养的两个情儿/大佬床上的急躁
【作家想说的话:】
钟青:没有矛盾不太习惯,制造点矛盾当情趣吧。
闫时:给自己戴绿帽还带出情趣了...
钟青守了闫时一天,到了晚上,闫时才终于醒过来。
他看着闫时睁开眼眸,心中一酸。
“闫时,你真挺混蛋的。”
刚醒来就被骂的闫时还懵着,他动了动躺的有些发僵的身体,靠在床头看着骂他的男人。
“我是混蛋,你也好不到哪去。”闫时反唇相讥,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
钟青看着闫时没再喊疼,还有力气跟他说笑,心里安定了几分。
“当然,我也一样。”钟青说得随意,好像在说别人。
闫时唇角的笑更盛,他抬眸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眉眼温和。
“钟青,”闫时一把将他扯到身边,“你来找我了。”
钟青被闫时扯得歪在他怀里,又怕压到他,连忙撑起身体。
“说什么废话。”
闫时被凶了也开心,手臂揽住钟青的脖颈,将人往自己的身上拉,“我就想天天跟你说废话。”
钟青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心里软成一片,“我不爱听废话,你要是天天叫给我听,我会更满意。”
“那我最会叫了,”闫时脸上笑意促狭,“没人比我叫老婆更好听。”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钟青笑开,掐了把闫时略显苍白的脸,直到泛起红意才松开手,“这样好看多了。”
闫时装作被掐疼的样子,皱着眉不说话,钟青以为是自己手重了,连忙靠近察看。
“啵!”
成功偷香的闫时亲了一下就撤开,歪倒在床头笑得身体微抖。
“钟青哈哈哈,你怎么还是这么好骗啊!”
钟青被亲得一愣,本想抓着人亲回来,却在看见闫时极为开心的笑意时顿住。
他从来没见闫时这样笑过。
无忧无虑,就像个养尊处优,不谙世事的富家子,单纯从吃喝玩乐中得到快乐。
闫时笑了一会,见钟青没有动作,眼神深沉地看着他,还以为自己把人逗恼了,便敛了笑意。
“老婆大人,我错了,我最好骗。”闫时不太真诚地道着歉,眼睛偷瞄着钟青的表情。
钟青回过神就对上闫时带着调侃的眼眸,心底动了动,眼底带笑,“油嘴滑舌。”
闫时眼眸微转,笑得潋滟,“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钟青看了眼闫时还有些虚弱的脸色,有些心疼,“饿了吗,要不要吃饭?”
闫时一天没有吃饭,他也跟着一天都吃不下。
闫时没有错过钟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