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闫时反应过来,钟青手下利索地解开闫时的浴袍,然后丢在地上。他身体紧紧地压上闫时,火热的吻缓缓下移,啄吻着喉结和锁骨。

钟青感觉到闫时握着他腰的手收紧,勾唇轻笑,“老公,松松手,疼…”

闫时眼眸沉了沉,手松了几分。钟青心满意足地继续往下啄吻,却在吻上闫时胸口时顿住。

不同于闫时脖颈处皮肤的细腻平滑,钟青唇下的皮肤凹凸不平,那是闫时伤口好了以后结的疤痕,灰色泛红的凸起像被人挖掘后又抛弃的沟壑,提醒着钟青,他曾经做过的一切。

钟青眼眸一热,他看着沉默的闫时,声音颤抖,“还疼吗?”

床上委屈掉眼泪的大佬/求着闫时换姿势

【作家想说的话:】

每天都在好像还能再写点,好像可以完结了之间徘徊......

钟青的手指不敢触碰伤疤,只在疤痕周围游移,眼底氤氲透着郁色。

闫时抓住他的手指,放在丑陋的伤疤上,看着钟青的眼底闪着病态的光芒,“疼得不是这里,是你说过的每句话,每个眼神。”

他抬起手,拇指抚上钟青的眼尾,轻轻摩挲,“你是在为我而哭吗?”

钟青微微侧过脸,深深地吻上闫时的掌心,悲意透过唇化作无限爱意,随着寸寸吻痕还给闫时。

“闫时,或许……你不爱上我,会走的更远。”

闫时摩挲钟青眼角的动作停下,眸子低沉,精致到艳丽的五官气场冷冽,低沉的声音拖着独特的尾音,像是恶鬼进食前最温柔的诱惑。

“若是没有你,我或许也会离开鬼岛,走得更远,但绝对走不长。”

“钟青,我人生的终极理想就是平静的死去。”

“死在一个干净的地方,最好只有一片白色。”

闫时的神情疯狂偏执,看向钟青的眼眸里却深藏着温柔,“所以,我在鬼岛拼命地活着,再脏都没关系。后来有一个人出现在我的泥淖里,他将我拥进怀里,两个人脏得不分彼此。”

钟青被他的手臂压着,贴紧闫时的身体,嘴唇覆在他跳动的心脏。

“我想踩着他爬上去,就一步步试探。他一直没反应,我便胆子大起来,在他身后搭起爬上岸的桥。在我离岸上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发现了。他果然很生气,走到我面前,要把我拽下来。”

闫时握上钟青紧实的腰,用黑纱将他的手绑在身前。此刻的钟青全身除了重要部位,露出来的只有湛蓝色的眼睛。

他趴在闫时的身上,像只被驯服的高傲波斯猫,眼波流转间魅惑与贵气并存。

闫时手指揉着钟青湿润的穴,拍拍他的臀,示意翘起来。

波斯猫慵懒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愿意,似乎又不敢不听,轻轻抬起爪子,尾巴妖娆地扫过闫时的鼻尖,听着主人的话摆着动作。

闫时终于露出浅浅的笑意,他撸了两把硬挺的阴茎,抵在钟青湿软的穴口磨蹭,眼底的意味很明显,他要听钟青求他进去。

可钟青却主动往上抬臀,与闫时挺立的阴茎若即若离,“别急,你还没讲完。”

闫时挑了挑眉,阴茎贴在钟青的股沟上下滑动,“没有人能拽我下去,于是我废了他的手脚,再捞他上来,让他像废人一样跟在我身边。”

钟青主动摆着臀,摩擦着火热的阴茎,黑纱略微粗糙的边缘磨在敏感点龟头上,让闫时难耐地喘了两声。

他重新调整角度,让阴茎顶在湿润的穴口,将钟青一寸寸往下按,让肿胀的龟头成功卡在穴口。

闫时被欲望侵蚀的眼尾泛上红意,他满意地往里又顶了顶,听到钟青惊喘的声音,才慢下动作,“因为我废了他的手脚,那个人也不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