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在钟青灼热的视线下将浴袍重新穿起,连腰带都系紧,看在钟青的眼里就是拒绝的意思。
“闫时,你不愿意是吗?”
钟青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黯淡和失落,他怎么会觉得这样闫时就会原谅他。
幸好有面纱的遮挡,钟青觉得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他勾在闫时腰间的腿放下来,抬手用黑纱遮住裸露的身体,从穿上起身,“既然你今晚不愿意,那我明晚再来。”
“唔!”
钟青刚起身就被闫时用力拽倒在床上,他不明所以地看向闫时。
闫时搁着面纱掐上钟青的下巴,语气微冷,“有没有跟别人睡过?”
听到闫时的话,钟青微怔,他这一年来心死如灰,哪里还有睡人的心思。
他覆上闫时微凉的手背,轻声道,“你送来的那封遗嘱除了助我东山再起,还能断情绝欲。”
“这些你不清楚吗?”
闫时感受着钟青手心的温热,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会陪我死,胆小鬼。”
钟青搁着面纱虔诚地吻上闫时的手指,“你要是想让我死,就不会送来遗嘱。”
“闫时,我好想你。”
男人略带哽咽的声音听在闫时的耳朵上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勾的他想要发疯,“真想操死你。”
钟青眼眸里的笑意荡开,“老公,来操死我。”
闫时的手指顺着钟青微张的唇滑进去,逗弄着男人的舌,等到钟青微微喘息才停手。
闫时扯着钟青手腕上的银环将人拉起来,他站在床边,撩开浴袍,让钟青的脸正对着他的阴茎。
他眼眸里闪过一丝恶劣,“之前那枪的后遗症,硬不起来。”
钟青看着面前温顺蛰伏的凶器,眼睛眨了眨,他不知道闫时这话的可信度有几分,但他的确听不得闫时说出那枪。
他靠近闫时,亲了亲没有动静的地方,鼻尖充斥着男人独有的味道,钟青心里涌起极大的满足。
钟青扶住闫时的腰身,撩开面纱,张嘴将他的软着的阴茎含进嘴里,温软的舌尖勾缠挑弄,含吸摩擦着敏感的龟头。
闫时一只手放在钟青的头顶,另一只手放在男人的后颈上。他看着钟青眼睫颤抖着用嘴伺候,心里的满足感完全压过身体的欲望。
闫时喘了两声,手指按在钟青的眼角,将从男人口中带出的津液还给钟青。
“当时你把血抹在我的眼角,我不懂其意,现在我懂了。”
闫时扶住钟青的头,在他的嘴里抽插了两下,感受着阴茎变硬勃起。
钟青被闫时突然的抽插弄得不太舒服,他极力收好牙齿,害怕会磕到闫时。
嘴里的东西已经涨满他的口腔,钟青睨了闫时一眼,心想闫时果然在骗他。闫时中枪的明明是胸口,那里会有后遗症。
钟青眼睛里的情绪与其说是不满,不如说是欲求不满,他在闫时的抽送中呻吟出声,手指摸上自己的乳尖,粗暴地揉搓着红肿的乳头。
闫时看着男人毫不怜惜的动作,眼底浮现不满。钟青的身体是他的,就算是钟青自己也不能这样对待。
闫时拍拍钟青的头,伸手卡住钟青的唇齿将已经完全硬起的阴茎从男人嘴里抽出来。
他将钟青推倒,自己跪在床上,扶着阴茎在男人身上游移。
第一站就是在钟青手里受了委屈的乳尖,闫时跪在钟青的身侧,手扶着昂扬的阴茎,将龟头处最敏感点地方对准乳尖磨蹭,以此抚慰着被它主人玩弄到红肿的乳尖。
本就红肿的乳尖现在沾上莹润,显得更加肿胀,闫时却像玩上瘾一样挺身让阴茎一次次摩擦过乳尖。
闫时的阴茎戳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