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声音带着微弱的可怜,“钟青,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钟青被穴内的快感刺激着,手指紧紧地抓着椅子,抵抗着灭顶的情欲,听到闫时的话也只是眼睛颤了颤,没有接话。
他的确是第一次在闫时身上感受到强烈的杀意。
闫时不带感情地笑了一声,“看来我装的不错,”他巴掌甩在钟青的臀上,“夹紧点。”
闫时手上情色地拍打着挺翘的臀,声音却异常平静,“”我觉得我有病。”
钟青的臀部颤抖着,听到闫时的话呼吸都滞住。
“我发疯的时候总会去想自己的死法,神奇的是我总能在这个过程中平静下来。”
闫时的阴茎顶着再熟悉不过的那点凸起用力碾磨着,直到钟青身体抖动着叫出声来。
“我一直相信那是生命赐予的最后一道力量。”
闫时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身,眼眸像平静无波的海面,深藏着无限危险。
“后来你成为了这道力量。”
闫时说的每个字都像重锤砸着钟青的心脏,又像轻而飘渺的羽毛挑拨着他的心神,让他神思恍惚,游移在拯救和毁灭边缘。
“可你不要我了…”
闫时的声音带着哽咽,钟青感觉到背部被点点火热灼烧着,透过皮肉烫进他的心里。
“我也找不回以前的力量。”
闫时狠狠咬上眼前男人的脊背,直到嘴里渗进血腥味,才松开口,一脸心疼和歉意,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造成的伤口。
“因为你,我彻底疯了”
钟青只觉得心脏被闫时的话包裹着,反复蹂躏压缩,他透不过气来,身体不断地向前耸动着,从身到心都被闫时掌控。
臀部被撞击地发麻,软弹的臀肉一次次撞向闫时的胯骨,硌得他发疼,哪里都疼。
钟青忍不住将头低下,尽量地缩进自己的怀里,抵抗着难熬的痛苦。
闫时紧紧地揽住钟青的腰身,将身体贴在男人身上,挺胯不断地顶撞,殷红的穴口溢出淫液,淫靡又红得惊心。
两人心照不宣地沉沦于情欲里,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感受性爱的快感上,喘息声与呻吟声交织,就像无比契合的恋人,做着最亲密的事,从身到心臣服于对方。
“哈啊…”
闫时快速又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将囊袋里储存的精液都射进了钟青的身体深处,钟青急喘了一声,头埋的更低,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两人气喘吁吁地贴在一起。
闫时亲吻着钟青微微汗湿的后背,轻声地说:“对不起,我爱你。”
钟青猛地抖了一下,扶着椅子的手松开,脱力地倒在椅子上。
震动玩具插进后穴/大佬止不住的发抖/闫时生气羞辱钟青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nn送的么么哒酒和御姐送的草莓蛋糕,非常非常开心!!爱你们~
闫时:又是被老婆吓死的一天
钟青:又是差点被气死的一天
我:又是开小破车上路的一天
今天万圣节,大家也要开心耍哦~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时间概念,钟青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他只能记得见了闫时几面。
钟青的双手被床头的镣铐禁锢住,只能靠在床边,等待着闫时的到来。
闫时会在固定时间来看他,给他喂饭,或者是做些别的。
在闫时不在的时间里,钟青就一直被这样铐着,像只等待主人回家的狗。
钟青嗤笑一声,他还不如一条狗。忠心的狗总会得到喜爱和奖赏,而他不过是闫时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闫时操爽了倒是会夸两句,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