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自己不许,现在还蹲在地上生气。

这鬼岛监狱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都是一些脑子不正常的,不是喜欢男人,就是喜欢缠着男人。

闫时直接气笑了,他一把将书丢在陈晨的脚边,往床上一坐,眼眸盯着赖在地上不起身的男孩。

陈晨偷瞄着闫时却正好和他的眼睛对上,有些讪讪地笑了笑,将地上的书捡起来,放到闫时的手边,靠近闫时的腿又蹲下,捧着脸盯着闫时,圆圆的眼睛里都是好奇。

“你看什么?”闫时拿起书放到桌子上,他不喜欢被人这么盯着。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人。”陈晨开心地笑着,眼睛里却没有痴迷。

“再看挖掉你的眼睛。”

陈晨听着闫时吓小孩一样的语气,扶着床沿笑得前仰后合,笑声充斥在整个牢房里。

闫时不明所以,只觉得陈晨更有病,他也倒霉,被神经病缠上。

“我想跟着你。”陈晨瞪着大眼睛,嘴角都是笑意,说话时脑袋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闫时转身跟陈晨对视,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他开始对这个男孩好奇起来,既然已经到了鬼岛监狱,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谁的人,更何况已经知道了他以前是公子哥,就该知道他在鬼岛都经历了什么。

陈晨要跟着他,是在图什么?

“我很厉害的,”陈晨坐到闫时的身边,“我可以保护你。”

“谁要你的保护。”闫时起身到洗手池边拍着自己的衣服,好在衣服换下来的及时,被水泡了会,一些血迹拍拍也能掉。

“哈哈哈哈,”陈晨趴在闫时的床上笑得打滚,“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人洗衣服用拍的!”

闫时听着陈晨的话,把衣服放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底的火气,又将衣服重新拿起,继续拍着。

什么会不会洗,怎么洗,只要能变干净,怎样都行。

“闫时,你理理我吧。”陈晨笑够了,又赖在闫时的床上翻滚,语气带着恳求。

“我什么都没有,在这监狱也只是勉强活着,你跟着我没一点好处。”闫时将衣服从洗手池里捞出来拧干。

“有啊有啊!”陈晨突然变得有些兴奋,他跳下床,两步跑到闫时的身边,帮他拧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