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钟青不会信,但也能种下怀疑的种子,不管封是死是活,都不能再回到钟青的身边。

他听见钟青一声轻笑,男人淡漠压迫的声音响起,“那你为什么不杀?”

随着话音落下,男人手里的刀也掉在闫时的面前,“当啷”一声,砸在闫时的心上。

血一直流淌浸透了他的衣领/那天我看见你杀人了

【作家想说的话:】

闫时:你不原谅我 我就死给你看!

钟青:我看我真的惯的你要上天...

闫时看着面前闪着寒光的刀刃,心跳如鼓,钟青的目光紧盯着他不放,他抬起头正对上钟青幽暗深沉的眸子,和地上的那把刀一样,只是此刻的钟青杀人不见血。

闫时动作极快地拿起刀划向自己的脖颈,钟青见眼前寒锋闪过,眼神一凛,抬腿踢向闫时的手臂,那把刀被抛开,落在了地板上。

尽管钟青动作已经够快,但刀刃过于锋利,还是在闫时的脖颈划开一条血痕,沿着伤口流下血来,疼痛让闫时更加清醒,他伸出手碰了碰伤口,白皙修长的手指上都沾满红色的血。

闫时就这么任伤口流着血,一动不动地看着钟青,血一滴一滴地流下,浸湿了闫时的领口,白色的衣领被红色染透,因为失血过多,闫时的唇色发白,但眸子依旧坚定,无声地和钟青对峙。

钟青暗骂了一声,一把提起闫时的手臂将人从地上拉起,架到床上,扯下干净的毛巾捂在闫时的伤口上,又翻出药箱,找着止血的纱布和伤药。

钟青找东西的动作不熟练,因为这些平时都是闫时在归置,但好在伤药和纱布他还是熟练的。

可惜闫时不配合。

“你是不是想死。”钟青眉毛皱起,眼底一片冰冷,大有一种闫时但凡说个“是”就会直接送他归西的架势。

“您还没有原谅我。”闫时向后靠着,伸长了脖颈,血迹从毛巾的边缘洇出来,但他还是躲着钟青的手。

“行。”钟青直接将闫时压在了床上,一只手握住闫时的手腕压在他的头顶,翻身坐在闫时的腰腹上,这个姿势他们两人都熟悉得很。

钟青坐的很实,闫时被他全身的重量压着,一时也挣不脱,双手也被握住,只能任由钟青动作。

终于将伤药洒在伤口上,钟青看着闫时的伤口慢慢止血,就再上了一遍药,然后缠上纱布,中途没有跟闫时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