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时,她都联想到两人会不会是一个跟爸姓一个跟妈姓,但她从没想过“白璐”和“季寒”会是两个人格。
双重人格,这种心理学术语,她不是第一次听,但真实目睹,却不能仅用“震惊”两个字来形容。
“今天白天她只是看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画面,一个妇人用藤条打孩子,可白璐的反应却很大。”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可能是跟两年前的那件事有关。”沈之学努力解释。
“我不想听这些,既然你不动手,那我会履行我的职责,帮白璐清除危险。”季寒冷声说道,说罢,便准备离开。
但她的手却被沈之学一把拽住。
“放开我。”季寒眼神冰冷道。
“你想干什么?清除危险?”沈之学的目光也逐渐冷下来。
“那个普通的妇人对白璐能构成什么危险?”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