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嚯一下抬腿把他给弄醒了,“你搞什么?!”
如家犬一般的伯恩山摸摸被顶痛的下巴,他对你说,“我看你心情不好,想多陪陪你。”
“你该去陪那个孩子。”
“也是。”
你们陷入了沉默。
“你要喝水吗?还是要吃水果?我去拿水果刀。”他直接起来,去护士台那里询问了。
大狗给你切着多汁的水果,你连那杯水都不想碰。
“别皱眉了嘛,他不是没事了吗?”
你什么话也不想说。
“要我喂你吗?”同样的对话几天前才发生过。
你吃了一口酸涩的果子,才一口就掉下泪来。他把刀放在床头柜,坐在你床上。
“怎么了,很难受吗?”
你以为你不在意的。实际是……
他把你搂在怀里,你闻到的尽是他身上的干燥毛发味。“好了好了,孩子没事。你也快出院了。”
你流着眼泪,被他抱了好一会。
“要我陪你睡觉吗?”
你懒得再说“你还能提供这种服务?”,直接和衣躺下。
你夹着他粗壮的腿,在一波又一波古怪的悲伤与双腿间的余尽里沉沉入睡。
后来你出院了,你在那家机构里找到了他,在他讶异的朝后躺姿势里,你气势地骑在他身上。扒下他的裤子,你露出邪笑,“你不会以为你在医院里那么对我,我不会选择报复回来吧?”
他则笑笑,在他的玩意被你握在手里时露出傻傻的犬牙,“我知道你是这种类型的人呢。”
“你知道就好。”你哈着气,将他的塞入了你的运动裤下。
就和你在医院里做的梦里的情景一样。
传信员
【柯基】
办公室里有一个会在各楼层穿梭来穿梭去的打着领带的柯基犬,和他那小身板不符的是其振奋的精神和对谁都会露出笑容的蠢脸。
你是那么认为的,就是蠢脸。你将手里的资料夹狠狠砸到桌面。
一天到晚开会,也不知道是在开什么。很多时候会议的内容可以说和你是毫不相关。
你不耐烦地看看手机,再息屏将手叠在肘那。
那个小个子的传信员今天不来吗?也是,照你们这楼乌烟瘴气的样子,谁愿意来啊?
你翻了个白眼,将早上卫生间漏水的事情翻到旧账里。
你的公司平平无奇,就是太平淡了所以会有那些想骑在人头上的傻缺老板们。
不过也还好,你的职位不会过多接触他们。
要是敢直接找你来,你就转身去和你那些管事的小领导说。
比如这次,你把身子倚在休息室的墙面,抱着手臂和你心情还算不错的女上司说她家的孩子刚赢了帆船竞速一等奖。“你说要是他再过来我们这转,我是留在工位好呢,还是去你那装模作样报告工作好呢?”你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心不在焉地道。
上司喝了一口卡布基诺,再去小食盘那里拿了几颗巧克力,其红色的指甲油和绿色的食品纸形成鲜明对比。“我是不会在意的,你想来就来。”她拆开一颗来,做成骏马形状的巧克力被她捏在手心,“不过你要记得别被那些家伙抓到你的把柄,小心他们给你穿小鞋。”
你哼哼着,目送上司走出休息茶间。
手还撑在饮水台的花岗岩上,你盘算着要怎么不在领导放风时被人看到。
“这也许是个不错的好主意……”你自言自语着,小声打量。
谁都知道你不是个热情好客的人,哪怕是上面人节日里派来的送礼人,你也不会有好脸色对他们。“这是给我的礼物?哦,放这吧。”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