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视线移开:“会晕倒的病,不过还没查出来。”
“噢……这样啊……”他在你身边站了一会,见你不打算和他说话就跑走了。
小孩生什么病和你确实没关系,所有人也是无聊,整天和那孩子扯东道西的。
就在你以为那伯恩山再也不会来了时,慈善机构的人又带着大狗出现了。你难道积极地来到了那小孩的病房前,和众人一起围着看房间里的情况。
“啊,你也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呢。”话里颇有还以为你就是那么冷漠一人的意思在。
你也没时间回答,只踮脚想看小孩房里的伯恩山是怎么安慰人的。
小孩有什么平时是看不出来的,特别是他们活蹦乱跳的,会让人误以为他们没病。那孩子被拉进手术室后就进了抢救室,一时间整层楼的氛围都很呵人。
你路过那小孩的房子还会想怎么里面灯都没有,一想,啊,他去抢救室了。
你的手贴在没什么温度的墙上,回房的脚步都慢了不少。
你没有主动去问小孩的情况,是人们的闲言碎语里听来的:“他爸妈都来了,陪在抢救室外。”
“看来短时间回不来了呢。”
你侧头听着,去茶水间接了水。
就在那个节骨眼,伯恩山终于又出现了,他挨房看过去。你坐在床上,已经没了一开始想接触他的兴趣。
等到你这时,因为你一直看着窗外,你早无聊到入睡了。
等你醒来你就看到一湿漉漉的大头狗坐在你床边,你撑着床板坐起来,“你不是该去看那个孩子吗?”
伯恩山告诉你:“我进不去抢救室。”
啊,也对。你把头扭过来,盯着自己藏在被子下的脚发呆。
他试着和你套近乎:“你的病严重吗?”
你摇摇头:“我想还行。我只是进来做检查的。”
他点头表了解,接着山竹一样的爪子就按在了你手边,“我会再来的。”
你简单颔首,目送他离去。
孩子病危的消息传来,整日整日外面都人心惶惶。
你心情也不好,不出病房,灯也不开,一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天晚上他又来了,不过这回他没穿那恼人的绿色T恤。你睁开眼就问他:“他怎么样了?”
伯尔尼兹摇着头,嘴皮子张开,“我也不清楚呢,但先不要太悲观。”
他见你情绪不佳,主动提出,“你要摸摸我的头吗?”
你心里想着“谁要摸你那头啊”,手却放在了他温暖的脑壳上。伯恩山的尾巴扫在凳子上呼呼地响。
你做梦,梦到那孩子不会再回来了。
隔天你就没出过门,连饭都没去吃。护士知道差点气炸,进来对你一通数落。
你的饭就搁在床头,你也没想着吃。
傍晚的时候大狗进了来,他坐在你边上,问你要不要吃饭。
“我喂你好吗?”
你冷笑:“怎么,你不是治疗犬吗?还负责喂人吃饭?”
他没应,端着餐盘一口一口喂你。
你应付性地咽下几口,喝了水就不愿再吃了。
他把餐盘端出去时告诉你:“我一会再来,我先去看看别人。”
你不再期待他会不会来,可他后来进来时又和你说:“最前面的阿妈可担心那孩子了。”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你扶着额头嫌他太烦了。
“我说你啊,能不能……”
大爪子伸过来,给你按摩头部。你稍微舒展了双眉,他也在这时候说,“你知道那孩子会没事的。”
你没回答,只叹着鼻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