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估计是等不来他们了。
谁想那只友好的伯恩山正巧看到了你,你看到他的豆豆眉下那双棕色的眸子看着你,“你好呀。”
他冲你打招呼,你愣愣地回,“噢,噢。你好。”
他笑笑,把头转了回去。
你看着他和绿衣服的人慢慢离去,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逮到和他接触的机会。
别人在和家人聊天时你搁在房间里的窗那里,看着底下花园里的人漫步。
说不公平也不至于,毕竟你不会抓起手机给你那许久未联系的家庭打去电话。
你自认是个感情寡淡的人,连你工作了六年的同事都不知道你周末会做什么。他们连你有什么爱好都不知道。其实你也没有什么爱好。
你把指甲里的灰尘给弹掉,百无聊赖地呼吸城市里有毒的空气。
隔天你们这来了一个特别小的孩子,你估计他连十岁都没有。第一次住院还没有父母陪同,他显得特别紧张。
这时候就需要那只治疗犬来了。你等了半天都没看到穿绿T的人出现,倒是楼里的叔叔阿姨和大爷大妈们围着那个孩子转了半天。
有人看他也不好,小孩对突如其来的关心也接受不起。一过晚饭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里。
你问和他谈过的人:“他为什么会来这住?按理来说不是该在儿童病房吗?”
人家告诉你,他爸妈不放心他在都是小孩的地方睡,再说了他这个病别的小孩一般也不会得,所以只好来这里住了。
你听了随便点点头,回房睡觉了。
那不速之客的孩子只在吃饭倒水会出现,你看着护士长面不改色地给他那边记录身体情况,再看看那个拼命眨眼的孩子。总觉得他是在军训,不是来住院的。
你是第四天的时候和那孩子说上话的,你当时正在走廊的窗子前看医院对面的工厂工人搬砖。那孩子就出现在你脚边:“大姐姐,你为什么会住院?”
你朝下看,对这你没什么兴趣的孩子不大想搭理:“……生病呗。”
“那你生了什么病?”他脸上有健康的双颊红晕,说话时很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