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又很好理解高杉桃刚才那么维护这只海牛。

这艘船,简直自成一派逻辑,真是从头到脚都很奇怪。

他看这几个人奇怪,殊不知别人看他也奇怪。马尔高确认高杉桃踩着的那块冰很是结实,短时间不会碎裂后,跟罗西南迪一起将锚放下去,两人凑到一起,小声交流起来:

“他看上去接受得很快。”

“……七武海的素质吧?我猜。”罗西南迪说,“毕竟每次开会的时候总能遇上几个神经病,久了就处变不惊了。”

这么一想还真是,现任几个七武海,大多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物,除了脑袋像洋葱头的那位,其他人都是从脸上看不出心情的类型。

卡塔库栗得知她钓上来的这玩意儿不能煮来吃,也不能当做储备食物存进仓库之后,就失去了兴趣,继续进去检查火候。

海牛倒是悠悠转醒。

鼻环被拉得生疼,还好没有流血,眼尾倒竖,满脸怒气地看着高杉桃。

高杉桃……高杉桃当然是不会看它脸色的。

她正满怀真情地从上到下抚摸这颗巨大的牛脑袋,两手把着牛角,晃了一下身体,从海牛身上跳下来不小心踩了一下尾巴,把海牛疼得嘎吱嘎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