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去了。

注意到这点的扶荧轻轻拉了拉宁随渊的袖子。

他显然也看到了,随手筑起结界挡开人墙,捞起扶荧追了过去。

扶荧是直接被他夹在腋下的。

他行如风,又不懂得收的力道,几个跳跃就让她唇色发白,胃中犯呕。

忍无可忍,扶荧牙缝挤出抗拒:“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宁随渊本想说她自己走太慢,可见她攀在自己臂间攀得艰难,再寻思起自己的力度,默了默,收力将人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