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陪妈妈去医院体检了,就说晚上一起吃饭。”

程在野弯腰去拿放在姜守言脚边的小背包,拇指在包带上轻滑了一下,把背到左肩的包往上拉了点,又弯腰冲还坐着的姜守言伸出手:“走吧,我们一起过去。”

掌心干燥,纹路清晰,掌根和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

姜守言把手指搭上去,点头说:“好。”

平时上班工作难得能聚这么全,吃完饭后一行人也没急着走,又找了家靠海的酒吧,喝酒聊天。

姜守言和他们都不怎么熟,就坐在沙发角落小口喝着杯子里的鸡尾酒。

姜守言面前是圆桌和另一排面对面放着的沙发,沙发后面是一整面落地窗,能看见海水和落日。

程在野打完电话进来,和几个服务员错身而过,脚步突然顿住了。

还没到蹦迪的时间,酒吧现在人少清静,唯一算得上热闹的地方就是他们那群朋友在的小角落。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聊到兴奋的地方还有人站起来晃动手臂舞动身体,又引来一阵拍手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