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了几分。
可对萧璟,当年她趁他重伤,是用了十足的力,将那根银针有多深埋多深,倘使破开头颅取针,必有性命之忧。
谁敢做这事呢?
就连刘先生,她的师父,在萧璟身边这么多年,怕是在见到宋宛娘糕点时候,也动了给他取针的念头罢,可那根针太深,刘先生不敢拿当朝储君的性命冒险。
只要针不可能从萧璟脑袋里取出来,就永远没有证据证明她做了什么。
所以明宁,有恃无恐。
又自以为不会有人知道。
直到这一刻,齐王的话响起耳畔,明宁的脸色,突地白了瞬。
她瞬息间就恢复不动声色,笑道:“王爷,无凭无据之事,还是不要提的好。”
齐王也跟着轻笑:“郡主,只要萧璟怀疑,你就自身难保。还望郡主想清楚,你的命,值不值得换乔昀一半人马。你可想清楚了,那些人无非是如今被你用毒控制罢了,西北乔昀的亲子都执掌军务了,乔昀留在京中的人手,心里究竟是向着能令乔家在西北重掌军政的少主,还是你这个困于别宫不得宠爱的小姐?放心,本王不会让你吃亏,人一到手,本王会助你除掉西北乔家如今的少主。”
提到那云二,明宁脸色更是难看。
这半年里,她已多次暗中安排人手要除掉云二。
只是那人极其奸诈狡猾,和云乔委实不像一母同胞。
凭心而论,若是那云二长在西北乔昀身边,当年她的算计,只怕是不能得逞。
至于京中乔昀旧时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