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声。
宁遥松了口气。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头一回如此有默契地把之前的事给跳了过去。
殷绥这病来得又猛又烈,一连几天,太医们也都还没找到根治的办法,只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值得庆幸的是这病虽然暂时没有好转,也没有继续恶化下去,依旧……非常稳定的发烧、退烧,周而复始。
并且这病也如系统所说,传播条件较为苛刻,这么多天过去,府内也没有出现新的感染人员。
殷绥生病的第七天,西郊时疫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
陆嘉瑞倒是来了几次,来了便一个劲儿地磕头认错,让殷绥好好保重身体。
而殷绥单独派去调查的士兵,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宁遥也忧心地不行,不止忧心殷绥的病情,更忧心系统口中的那个「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