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贺眠难过极了。
一边他的身体被陌生人抚摸得软如面条、气喘连连,一边心里又在为自己竟然被陌生人摸出感觉而感到耻辱和愤怒。
受到如此的侵犯,贺眠内心更多的还是害怕和无助,此时的脑海正滚动着沈肆风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眼前这个变态幻做为沈肆风,这样自己就不难过了,可幻想终归是没有作用的,因为残酷的现实是已经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人在绝望之际,大脑往往在最后都会变为麻木,不敢或者说不想认清当下的所发生的事,这算是体内自我保护意识在启动,让本体暂时忘记痛苦,或者不知痛苦是什么。
眼下,贺眠就是这样子的。
他双眼无神地望向天花板,一副了无生气的神态,嘴角无意间地低喃道,“沈肆风......哥......”
当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对面的人明显停顿了下,紧接着他的下体猛地被戳开了个口。
对面的人终于出声了。
那人说的话更多的是气息组成,让贺眠听不清音色,“喊谁呢?在我身下,还叫着其他人。”
他的语气明显含有愤怒的意味,所以他的手指刚插进去就不管不顾地抽插起贺眠的肉洞来,手法粗鲁得可怕。
干燥的手指进去,出来时黏连了透明的淫液,贺眠疼得闷哼了声,眉头紧皱,双腿下意识地想要靠拢时,大腿突然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啊”
“操!放松点,别到时候又喊疼!”沈肆风存了心想要惩罚人的心思,这次完全没有顾及其他,只是随便扩充了几下就换上了自己的大屌。
刚进去一个头,身下人就冒起了冷汗,脸色苍白无色,看起来像生了场病,沈肆风并没有管,继续挺进,鸡巴将肉洞扩大到极致了。
贺眠在男人进去的那瞬间,头脑不再麻木,而是醒过了神,双手、双脚并用往那人使去,“你这个变态!你出去!出去”
言语激烈,动作尤其像不要命的逃命犯人般竭尽了全力,他在试图撼动着男人,即使希望渺茫,但他不想放弃。
此时此刻的他尤其想念沈肆风,多么希望沈肆风出现在身边,但当下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性。
无尽的想念如潮水般漫过了他的鼻子,忽然让他有了种窒息的感觉,也让他有了力气进行最后的一搏。
沈肆风的一小截鸡巴还在贺眠的体内,只要贺眠有所动作,肉洞就会收紧,以至于他的鸡巴被迫地吞入,享受肉洞的紧致的同时,里面的软肉在蠕动并磨蹭起龟头,使得他舒服得要命,“嘶~”
突然,他的右脸颊一疼,肌肤滑下一道温热的液体,并滴落到了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