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风的脸被贺眠的指甲刮伤了,鲜血滑过暗色的肌肤,悠悠地留下了条可怖的痕迹。
沉浸于自己情绪的贺眠对此并不知道,只感受到有股危险的气息正在逼近,果然下一秒对面的人验证了他的想法。
贺眠的下巴再次被掐住了,双手被一只大手强硬地禁锢到头顶上方,再是他的下体被狠狠地贯穿
屁眼被一下子进入,让他有股自己的肠子被刺穿的感觉,痛感立马上头,恐惧的情绪窜满脑子里。
还是没法阻止被进入的状况发生,贺眠吸着鼻子,崩溃地哭道,“带、带套!”
他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竟然把他绑来做这种事,想来是个生活失意或者工作失败的人。
这种人在现实中没有获得成就感,就会令僻新径寻求刺激以满足他的变态心理,那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绑个陌生人来侵犯?!
在此之前,他不知道对方还有没有绑过其他人来做这种事,所以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只能忍着耻辱去让对方戴套。
对方听闻他这句话,嘲讽地说了句,“主动让我去戴套,就这么想被肏?”
说到这,沈肆风只要一想到贺眠可能有跟别人一起做这种事,内心的嫉妒便溢出了心头。
他双手掐着贺眠的细腰狂抽猛插了起来,内心愤怒的情绪使得他失去表情的控制,“他妈的,是不是之前就有人肏过你这个骚洞了?怎么这么松了?”
贺眠双手没法挣脱开,只能用眼睛忿忿地瞪着身上的虚影,嘴唇被他牙齿咬住,倔强地不泄出一点呻吟声,刚恢复的伤口再度流出了血。
唇瓣应该早已被牙齿蹂躏得不成样了,但他并不在乎,他好像也感受不到疼痛感似的,只有沈肆风心疼死了。
他开始逼起贺眠来,下体如打桩机那般快速打桩泥泞的土壤,受到了刺激的贺眠左右摇摆头,似乎在拼命地拜托这种快感,但事与愿违,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贺眠忍不住地喊出了声,“啊!你、你别动那、那里.....”
“刚不是很清高吗?装得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我差点还被你骗了!骚货!”
“慢、慢点,别、轻啊~”贺眠的双腿被撞得啪啪作响,大腿上的肉不停地在抖动,“对,我就是被别、别人操过!嫌脏就出来,啊”
沈肆风听到这句话时,顿时瞋目裂眦,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点,“你说什么?!”他的手从下巴处转到了纤细的脖子上,“是哪个傻逼碰了我东西?”
这下,贺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一时间心情来不及喜悦就被掐断了。
他刚要说话却发现脖子上的手愈发收紧,呼吸直接被掐断,同时说不出一丁点话来。
由于无法进行正常的呼吸,他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憋红了脸和脖子,基于求生的本能,双手用力掰着自己脖子上的手,期间还拍了好几下脖子上的手。
他在难受。
他的脑子在嗡嗡作响,五官同时失灵,越到后面,越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似乎正走向死亡......
处在于混沌意识中的贺眠在听着沈肆风的话,眼泪禁不住地滑落,脑袋小弧度在摇动,眸中的情感如潮水般泛滥,在表达他的想念、喜欢和委屈。
沈肆风说,“哪个傻逼操了你?!我们才分开多久,你就这么快找到别人了?真的欠操的贱货!”
贺眠很想反驳,想跟沈肆风说自己并不是那样的人,自己并没有有过其他人,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
可是,他的嗓子被限制住了,不能出声。
“操!到底还有多少个人进过这里?”沈肆风继续说道,下体又是重重一挺,让粗硬的鸡巴进入了最深处,龟头胡乱戳着里头的敏感点。
噗呲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