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沈肆风抬头了,但依旧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人,周身的温度似乎降了一个度,与外面的阳光成了鲜明的对照。

“沈先生,你还是另寻他人给你工作吧。”贺眠说完,本想偏过头的,但下巴突然被捏住了,以至于眼睛无法躲闪,再次对视上了男人。

沈肆风的大拇指在轻缓地摩挲贺眠的下颌,眸光意味不明,嘴巴依旧沉默不语,贺眠这时感受到下巴有一丝疼,原是白皙的肌肤一下子就被捏红了。

男人的气势逼人,他不敢吭声,遂跟着沉默起来了。

白日下,清晰可见缠绕在脖子上的毛细血管,原是白皙无暇的肌肤布满了红痕,有些红色俨然有变深的趋向,这给勃勃生机的生命体渲染上了一层脆弱感。

只要这时有只手轻轻一折,这截纤细的脖子大概会......断掉......

贺眠见人迟迟不发声,高度紧张的精神接近了奔溃点,右手颤粟地握上了那只放自己下巴的手,“沈先生,我疼~”

“怎么这么娇气?”沈肆风眼角微挑,松懈了几分力度,这是贺眠的第不知道几次说疼了。每次贺眠说疼的时候,他的内心止不住汹涌起欲望,想狠狠地将人践踏一番。

这小东西虽然娇弱了点,但是吃起来的味道却是极好的,身体生涩中又带有淫荡的风情。

想着想着,他开始期待下一次的享用了,只不过当前得把人的身体养好才行,要不然又会很快被做晕过去的。

“沈先生,你已经弄疼了我不知道多少次了,”贺眠嗫嚅嘴巴,垂下眼睑,神色好不委屈的样子。

“抱歉,是我控制不好,”沈肆风虽口吐歉意,但样子丝毫不见悔意,“但我不会改的。”

“......”贺眠蓦地瞪大双眸,分明瞧见了男人眼睛里的戏谑。

气氛就这么静默了。

“贺眠,你应该知道我跟安家是签过合同的,”首先出声的是沈肆风,“如果你毁约了,安家是需要赔付我一笔钱的。”

贺眠和安家是签过劳动合同的,与沈肆风只是雇佣关系,并没有签过任何的合同。

他是由安家委派到沈肆风家的,在工作结束后,沈肆风会将酬劳付给安家,而自己则从安家领取工资。

贺眠听完男人的话,瞬间神色变得难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