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他的双脚的时候,顾敬之没有挣扎,他看着自己的足腕被锁进玄铁镣铐里,森森铁铐上寒光闪闪。

这便是他的青月……

顾敬之鼻头一酸,眸中再次涌出湿意。

萧容景看着在自己怀中默默垂泪的小奴隶,心情有些复杂。

顾敬之顾念的东西怎么这么多……

顾念家人和那个段家女也就罢了,现在对着一把剑也能流泪,真真是个长情之人。

自己那日若是死在他的剑下……

萧容景轻轻叹了一口气。

顾敬之不会为了自己流泪。

想要看到他的眼泪,就只能将他压在身下。

萧容景将顾敬之交给宫人,自己端着一杯酒,靠在椅背上欣赏自己的宠奴被束腹的过程。

宫人牵着顾敬之项圈上的链子,引他慢慢往前走。

顾敬之脚腕上扣着镣铐,连着脚环的链子极短,每次只能前进半步,平时一步就可以跨过去的距离现在要许久才能挪过去。

每挪动一步顾敬之腹中的精水就跟着缓缓晃动,那些黏腻又温热的液体在他的身体里涌动着,让他更觉腹中憋胀难忍。

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处木架之下,宫人将他脖子上的链条栓在的头顶上方的横木上,如此一来顾敬之的身体就被挂在了这里,方便宫人进一步处置他的身体。

柔软的绸缎开始在顾敬之的腰腹上缠绕,一开始似乎只是为了固定束腹的范围,绸缎并没有勒的太紧,在缠绕了几圈之后,绸缎带来的压迫感骤然增大。

顾敬之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被勒的近乎凹陷下去,封在他体内的浊液无处可去,只能朝他的身体更深处涌过去。

一层又一层,顾敬之的腰腹已经被缠成了一块直板,再也无法弯下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