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英气逼人的侍君,宫人们只觉得他是高不可攀的贵公子,而看着皇帝怀中的侍君,他们心中便会生出数不清的旖旎心思,似乎自己也可以将这个漂亮的青年揽入怀中,肆意享用他如玉的身躯。

不知道多少人晚上是想着侍君的身子入睡的。

若非有那个可怕的传闻,恐怕会有不怕死的趁着清洗或调教的机会对侍君动手动脚了,现在他们只能饱饱眼福,但能看到这等绝色已经是他们极大的幸运了。

顾敬之醒来的时候宫人正在为他佩戴束具,他的手臂已经被锁链捆在了身后,手心相对向上吊起,就连手指都会拴着聚拢在手心,握成了两个手球。

顾敬之用力挣动了一下,锁链紧紧束缚着他的手臂各处,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就算用上内力也无济于事。

这就是九玄铁的威力……

顾敬之黯然垂眸,却忍不住瞥了一眼萧容景。

这等珍惜的材料竟然如此儿戏的用在这里,真乃昏君。

萧容景抚摸着顾敬之被束缚的手腕,他的双腕被一对玄铁镣铐紧紧锁在一起,从铁铐中伸出的两手握成手球聚拢在一起,如同两朵含苞待放的并蒂莲。

“敬奴,宫中所存九玄铁大多作为赏赐送到各军将士手中,所存不多,所以朕没有动用,用来做束具的九玄铁……”萧容景忽然笑了笑:“你可记得那日你遗失在太子府的宝剑,我记得它叫它青月……”

顾敬之猛然抬头,眼睛已然有些发红:“萧容景!你竟然炼化了我的佩剑!”

周围的宫人跟着揪心不已:侍君又直呼陛下名讳了,恐怕又要挨巴掌……

然而萧容景面对宠物的出言不逊只是淡然一笑,他慢条斯理的给顾敬之的脖子上扣上项圈,“是,朕炼化了它,敬奴日后久居深宫,应该用不到了。”

萧容景的话像是利刃一般直直插在顾敬之心头。

是啊,他已经用不到了,他输的彻底。

但是青月……

顾敬之还记得自己得到它的时候,月光落在剑身上映出的一抹青色寒光,从那时起他便叫它青月。

这把剑陪他长大,陪他走过沙漠和草原,出生入死,他把青月当成自己的兄弟,本以为这柄剑会陪自己一辈子,然后传给自己的后代,现在却落得这种下场,被炼化成卑贱的淫器……

这不该是青月的结局……

一滴泪珠从顾敬之的脸颊滴落,他已经泪流满面。

“那是我的东西……”

顾敬之的声音中夹着浓浓的泣音,像是一个委屈的孩子,他忽然拼命的挣扎起来,身上的束具在他的挣动下互相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萧容景!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这次萧容景没有再纵容自己的宠物,他扬手在顾敬之脸上狠狠删了一巴掌,然后扯着项圈上的链子强迫顾敬之抬起头。

“敬奴,你是奴,奴隶不能拥有任何东西,就连你自己都是朕的!”

“朕想动谁,想毁了什么,你都不能有任何怨言,明白了么?”

口腔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顾敬之面对着萧容景霸道而强势的眼神,心中的怒意渐渐被绝望取代。

他垂下眼眸,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奴…明白了……”

“乖……”萧容景松开链子,捏了捏顾敬之红肿的脸颊,淡然说道:“张开嘴,朕刚刚手重了一些,里面应该出血了,朕帮你涂药。”

顾敬之沉默的张开嘴,任由萧容景将药膏涂在了他的唇角。

火辣辣的痛意很快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带着花香的凉意。

他的脸也很快消肿了,只有脸颊上的一抹红痕证明他刚刚被皇帝扇打过。

当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