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那么的冷漠而陌生,萧容裕并没有去管笼子里的它,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它一眼。
萧容裕强忍着眼中的湿意,静静的看着顾敬之伤痕累累的躯体。
顾敬之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嫣红的眼角依旧在往外渗着泪,因为咬着口枷过度用力,顾敬之即使已经昏了过去,他的下颌依然因为持续不断的疼痛而不停地颤抖着。
用来支撑身体的膝盖和手肘已经红肿破皮,原本光洁的脊背因为刚刚的攀爬交配而被追风的爪子划出了一道道的伤痕,小腹被灌入了大量精液已经微微的隆起,最可怜的还是那刚刚被狗茎操弄过的花穴,大股的精液从松弛的穴口汩汩地向外流出,花穴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袋,一大片血红的肉壁露在外面,随着呼吸轻轻的颤动,上面沾满了浓白的狗精。
这就是他深爱着的人······但他却眼睁睁看着他被固定在这里和狗交媾······
顾敬之因为刚刚的挣扎,手脚都有不同程度的磕伤,他的脖子也因为被勒得太紧而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血痕。
萧容裕想起刚刚顾敬之努力的用自己断了经脉的四肢在地上徒劳挣扎的画面,他的心再次泛起剧烈的痛意。
到底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半个时辰之前。
萧容裕收到温世敏进宫的消息便立即动身,一路疾驰,等他进了宫,看到刚走到未央宫门口的萧容景,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他叫到:“皇兄。”
萧容景不用问就知道萧容裕是来做什么的。
看了一天的奏折,萧容景已经有些疲惫,他揉了揉额头,问道:“是不是心疼了,想为顾敬之求情?”
萧容裕一滞,垂在身侧的右手不由握紧:“我怎么会心疼他······”
萧容景无奈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进去吧。”
“皇兄!”萧容裕拦在萧容景的身前,顶着皇帝不耐的目光,咬牙说道:“一定要用追风吗,就算哥哥想要罚敬奴也可以用别的方式,不一定非要······”
萧容景皱眉说道:“左右都是要罚,用什么方式罚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萧容裕急切地说道:“皇兄可以打他,可以给他用刑,但是用这种方式作为惩罚实在不妥,人终究是人,怎么能和狗一起······一起做那种事······”
萧容景冷笑一声:“对顾敬之用刑?你觉得他会在乎吗?”
萧容裕垂下了眼睛,含糊说道:“他······他会在乎的,顾敬之很怕疼······”
“他确实怕疼,但这远远不够。朕要的是让他永远都记得这一晚,每次想起来都害怕到骨子里,让他再也不敢生出叛逆之心,而不是仗着朕不会杀他,肆无忌惮的给朕找麻烦。”萧容景冷冷说道:“你说有哪一种刑罚能做到这种程度?顾敬之是怕疼,但他更怕的是侮辱,既然要罚,那就一罚到底!”
看着萧容景冰冷的眼神,萧容裕终于忍不下去了,他失控的对着自己作为皇帝的哥哥大声喊道:“一定要这样做吗?哥哥之前也喜欢过他,难道你对顾敬之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