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打完却并没有放开他,带着他的手在那片薄臀上用力的揉捏,像是要把那层软肉给揉化了。
顾敬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醒来就承受对方的多番羞辱,便是他再能忍也不愿就此任由萧容景摆布,抿着口中软巾奋力的扭动着胳膊,虚软的身体没有多少力气,始终无法脱离萧容景的掌控,反而连带着经脉断裂之处钻心的疼,动不了几下就疼的脱了力,口中忍不住发出一身沉闷的呻吟。
明知道身子经不起折腾,还要自讨苦吃······萧容景抱了他两天,心里那点暖意还在,便松开了顾敬之的手,只是握着他的手腕,让他不要再乱动。
经脉断裂本就不容小觑,顾敬之的手用不上力是一说,扭伤了更是麻烦。
顾敬之被按着不能动,手腕上的痛意渐渐消了下去,萧容景也没有再碰他身体的其他地方,他便也停了手。
双方各退一步,暂时休战。
只有顾敬之刚刚太用力,身体现在还虚弱的很,导致他伏在床边喘息许久,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这段时间对于顾敬之来说度日如年,但一切几乎都在转瞬之间发生,外人只知道听到皇帝的被窝里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紧接着便是侍君的一声轻吟。
屋子里的宫人们看似面无表情,其实心里听的均是心神一动,为了不显露异样各自默念孙公公定下一百零八条规矩,强压下心中的欲念与好奇心,专心致志的看着脚底的那块砖,半点都不敢往侍君那边看。
就站前床前几步远的宋嘉文咕咚咽了一口唾沫,面如火烧。
觊觎皇帝的侍君可是大罪。
皇帝可以打侍君的屁股,但是他们这些为臣的却不能因此就对侍君的屁股产生其他的心思,就算被迷的晕头转向宋嘉文也知道自己的小命只有一条,暗地里狠狠掐了一把麻筋,一股酸疼从大腿蹿上小腹,疼的他天灵盖都麻了,脸上的热意才稍有减退。
不可···不可再胡思乱想······綆陊好炆请蠊细???⒋??|???2陆⑹??
宋嘉文暗暗回想自己前几天给侍君施针时的状态,眼观鼻鼻观心,心神归一,再次变成一个断绝七情六欲的木头。
这小御医,倒是知道轻重······孙全对宋嘉文有些刮目相看,提醒了一句,“宋医士,该给侍君上药了······”
宋嘉文面色已经恢复正常,捧着白绸缓缓上前:“陛下,只需将此药巾蒙在侍君眼上,两个时辰换一次新的,用不了几日侍君眼疾便可痊愈。”
宫人将白绸从宋嘉文手中取走,呈到皇帝面前,正犹豫着是否要给侍君用上,皇帝已经提前一步把绸巾挑走。
萧容景将白绸送到鼻间闻了闻,药香味十分清淡,并不呛鼻,用的久了顾敬之也不会难受。
甚至和顾敬之本身的体香十分相配······
萧容景看了那跪在床前的御医一眼:这宋嘉文本事倒是实实在在的,若是调教好了,也能当大用。
顾敬之被萧容景扶着跪在床上,身上倒是被裹的严实,只把脸露了出来,让他心中的羞意也少了几分。
那白绸蒙在他的眼睛上,在他的脑后打了一个结,虽然没有勒的很紧,却不能让他把眼睛睁开,靠他自己的软绵绵的手指也无法把脑后的绳结解开,若是没有人帮他把白绸取下,他就只能闭着眼睛当瞎子。
有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东西,让顾敬之无端有些紧张,跪着跪着就觉得自己似乎要往一边栽倒,用两手在被子下面摸索着按着床铺才堪堪稳住心神。
但那浸了药的白绸蒙在眼上凉凉的,如有冰敷,却不会让人感到过于寒凉,十分舒服,顾敬之不由就放松了许多。
萧容景想给他用什么都不过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