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你手里有南风馆,调教了那么多小倌,自然知道怎么给小倌去疤,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伤疤都去不掉······”

“想去掉也是有办法的,只是那法子要流血,敬奴身体刚有些起色,现在他又没办法用内力护体,不太方便用那种伤身的法子。”温世敏用掌心拖着顾敬之后脑,低头在他额前吻了一记:“陛下吩咐过,祛疤的事不急,等日后回了宫再慢慢把疤都去了。”

两人的性器都还在顾敬之体内挺着,顾敬之这夜用的药不少,他们二人被萧容景吩咐帮顾敬之纾解淫欲,不敢随意泄身,就算忍不住了也只能用内力强行压制下来。两根勃发的性器都挤在顾敬之体内,虽然不处于一个穴中,但动作之间也会互相感应到,刚刚那动作让两根性器在顾敬之体内磨着内壁换了个角度,正好顶着平日里不怎么撞到的地方,顾敬之浑浑噩噩之间感觉自己体内爽意连连,渐渐的又睁开了眼睛。

看到眼前的温世敏,顾敬之内心升起一股厌恶,眉心紧皱,朝一旁扭开了脸。

白尘音看到了顾敬之的动作,吐出口中被含的硬挺的嫣红肉粒,笑道:“敬奴这么快就醒了,看来身体恢复的不错,这体力几乎跟之前一样了······”

温世敏对顾敬之的冷漠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有些有趣,故意说道:“敬奴跟馆里那些体弱小倌不同,虽然被断了经脉,但身体底子还是在的,你也见到他在战场上有多勇猛,区区床事对我们段将军来说又算的了什么。”

白尘音只是说道:“有御医在,敬之身子也会更好一些。”

“小敬奴下面又缩紧了,这‘淫春’威力不小,我们若是再不动弹,敬奴恐怕要受不住了·······”温世敏将手指挤入顾敬之双唇之间,抚摸着那莹白贝齿:“现在他连咬唇都做不到了,没有了缓解之法,硬硬受着可是有些难熬。”

白尘音两手握着顾敬之腰肢,将人重新捞进怀里,性器一点点破开湿软穴肉,顶到了花穴深处那个小小的宫苞,娇嫩至极的细缝贴着他的硕大的龟头轻吮,似是在邀他更深一步,插到那花苞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