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任由他在岭南和萧容景硬碰硬。
人的私欲是这么的肮脏,相比让顾敬之浪迹天涯,他更想像现在这样抱着他。
他一手拦着顾敬之的腰肢,一手托着顾敬之的下颚,在对方微张的唇上轻吻:“若是能死在敬奴身上,也算不枉此生。”
温世敏探手过去,揉捏着青年紧致胸肉,笑的不怀好意:“既然白大人这样说,不如我给你也来一颗春药,让你金枪不倒,在敬奴身上旖旎个三天三夜,绝对能让你‘不枉此生’”
“那就不必了,若是现在就死了,不知道要错过敬奴身上的多少绝色美景。”
白尘音看着顾敬之含泪的双眸,心中欲念愈发浓烈:“敬奴今后定然会比现在更漂亮,若是看不到,我会死不瞑目的······”
“那是自然。”温世敏轻笑一声,轻扯顾敬之乳首上的小小金环,感觉那淫穴猛的将自己吸紧了,差点忍不住就泄在顾敬之体内。
他腹间还缠着绷带,但此时美色在怀,已全然不顾御医所交代的静养禁欲的那些话,猛烈的操干着那口咬着自己不放的小小肉穴。
“敬奴之绝色还有很多未被展现出来,幸好三松岭之战陛下英勇神武,将敬奴擒获,否则你我二人永远都没有机会见到了。”
顾敬之耳边全是白尘音和温世敏两人的揶揄之词,此时他却无心去听,他齿下埋的药正在一点一点的发挥着作用,他的每一颗牙齿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煎烤,牙齿碰在一起的时候就痛意更加明显,让他不得不微微张着嘴巴,根本不敢让自己的上下牙齿互相触碰,这种姿态反而方便了前后两人握着他的下巴肆意的采撷他的双唇,他只能偶尔有余力的时候紧紧抿着嘴唇,但口中疼的厉害,不一会儿就会喘着气松懈下来,被对方的舌尖将唇瓣轻易挑开,不知不觉就又被亲吻了一遍。
若光是齿下的灼痛顾敬之还不至于被两人肆意捉弄,偏偏他身下两穴内都被用了‘淫春’,他体内空虚至极,被那两人的巨物侵犯的时候正好缓解了体内的淫欲,他被那两人夹在中间,花穴和后穴都被猛烈的操弄着,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有时候他甚至会忘了自己的牙齿还在疼,身前性器在贞锁中颤动不止,似乎就要以这种蜷缩的姿态射出来,但最终也只是抽动了几下而已,他还是向之前一样被两人操到了干高潮。
白尘音和温世敏同时感觉的裹着他们的肉穴猛的缩紧,便知道顾敬之已经被操到了爽处,看怀中娇奴已然有些失神,便稍稍慢下了动作,等顾敬之歇一歇再继续下一轮。
“敬奴的肌肤当真是如凝脂一般,只是养了这些天就已经大不一样······”白尘音一边缓缓挺腰,一边在顾敬之的脖颈上留下一串吻痕,喃喃道:“听说岭南的豆腐要比京中做的嫩,可惜这次太过匆忙,没有时间在岭南闲逛,也不知是岭南的豆腐嫩还是敬之的肌肤更娇嫩。”
“我也没吃过,但豆腐再嫩,能有我们敬奴这般甜腻好吃?”温世敏眯着眼笑道,他掰过顾敬之香肩,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三松岭之战萧容景在顾敬之肩上留下的。
那时候他已经被顾敬之刺于马下,昏迷不醒,以为自己真的要成牡丹花下鬼了,也不知顾敬之是怎么和萧容景打成了这个样子。
那时候情况紧急,他无法苛责萧容景对顾敬之下手太重,但在美人身上留疤这件事还是让他有些在意。
他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敬奴这次出门一趟,身上已经多了好几处伤疤,这肩上处理得当,想来过些时日就会消失不见了,但之前他不知道在哪里弄出来的那些伤痕没有及时用药处理,很难用膏药去掉。”
白尘音将顾敬之往后推去,让他朝后仰躺着靠在温世敏身前,俯身向顾敬之胸前娇嫩的乳珠亲吻过去:“温大人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