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乖乖咬着不动了。
只是嘴里多了一根异物口水便比平时多了很多,顾敬之颈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默默咽了咽口水。
萧容景倒是不担心顾敬之的口水会流到伤口上,自己的奴隶自尊心有多强他再清楚不过,每次都是来不及咽下或者被调教到失神的时候才会有口涎从嘴角流出,但凡他还有一点力气都不会让自己露出口水直流的痴态。
宋嘉文抱起药箱正要告退,却又被皇帝叫住。
“侍君身上的其他伤恢复的如何了?”
宋嘉文看着口含横木的侍君,心里那点小小的私心犹犹豫豫的冒了出来,上次侍君问他能否侍寝的时候,那神色显然是不愿的,这几天又被百般折磨,孙公公对侍君的调教都会跟他说过,让他帮忙看着是否会伤身,所以侍君受过什么罪他清清楚楚,那离魂汤的滋味他也知道,侍君这次做出咬唇之举,恐怕也是受不了离魂汤和调教的折磨才会这样做。
但皇帝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像是有千斤重,他紧紧抱着怀中药箱,胸口咚咚直跳如有鼓擂,深吸一口气说道:“侍君的肩上和内伤都大有好转,小臣今日会再改一改药方,那些大补的药材可以去掉一些,日后便只剩慢慢温养了······”
萧容景闻言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他断了顾敬之经脉之后一直都担心顾敬之的伤势不好恢复,现在看来宫里养的这些御医还是有些用处的。
一旁的孙全听到此话立刻喜笑颜开:“那就是说侍君可以侍寝了?”
宋嘉文却摇了摇头:“侍寝还是为时尚早,侍君近几日连续服用离魂汤,情绪低落,若是忽然受到刺激恐怕会出现失心之症,以小臣拙见这离魂汤需要停几天,让侍君正常修养一些时日再侍寝为好······”
孙全皱了皱眉:“若是不服用离魂汤,侍君被调教还是会受刺激,若按宋医士所说,这几日侍君都不能接受调教了?”
宋嘉文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快要跳出胸口了,他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沉声说道:“是,为侍君身体着想,只能如此。”
“那离魂汤竟还有这般不便之处······”孙全又看向皇帝,犹豫着说道:“陛下,宋医士这样说,那这调教······”
“那便缓几日。”萧容景将顾敬之放到床铺上用被子盖好,起身让宫人伺候着更衣。
他都等了这几个月了,哪里还在乎这两三天,只要顾敬之在他手里,便是一年他也等得。
江州的事已经不需要萧容景亲自去监察督办了,几名从京都赶来的大臣协助白尘音一同办理,为了防止出意外他将温世敏也派了过去。
萧容景白日除了处理一些自己妹妹从京都送过来的奏折之外就是带着自己的小奴隶逛行宫。
毕竟当初这行宫也是为了顾敬之而建的。
行宫建造风格南北结合,宫殿巍峨大气,景色又十分精致讨巧,亭台楼阁处处是景。
只是顾敬之大多是时间都是被装于箱中,以跪伏的姿态被麻绳捆绑四肢,从箱子侧面开出的一个小小气窗看行宫中的美景。
萧容景在练武场晨练,顾敬之便被放在旁边的兵器房内,和一众铁器摆在架子上。
若是去亭中赏花喝茶,他便被放在萧容景身边的椅子上,箱盖打开,被自己的主人肆意的抚摸柔滑白皙的脊背,如同一个物件儿一样被肆意把玩。
而在行宫那个特意建造的藏书阁内,他在皇帝翻阅书册的时候则被放在书桌底下,只能看到书架的低端和皇帝的脚,在装着他的箱子上面还摞着一叠皇帝翻阅过的古籍。
偶尔他会被从箱中取出,或被皇帝抱在怀里,或跪在皇帝的身边,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连头脸都被包裹其中,虽说是比在箱子里舒服一些,反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