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又大声咳嗽了两声,掏出一个钱袋交给了对方,郑重的拍了拍下属的肩膀。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就不用再回王府了,在南风馆藏好了不要让人看出端倪,务必保护好顾敬之,如果有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尽管去用,不够就去账房取,我已经跟他们知会过了,等我回来重重有赏。”
南风馆大厅,顾敬之坐在一位客人的身边,他身上的薄衫已经被拆了大半,一边雪白的胸乳露在外面,被身边的客人肆意抚摸。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他服侍过的第几桌客人了,自从那日被罚了在台上走绳之后,这些嫖客对他更加狂热,从南风馆没开门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等,从黄昏到深夜,他被龟奴引着流连在各个桌子之间,被一双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盯着,被一只只手抚摸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四肢,脸颊,穴肉,唇舌······莲载缒薪綪蠊系群⑷?????弎肆?o?
明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但他的身体却在不停的发抖,屈辱让他的眼中渐渐沁出泪水,而周围的嫖客反而因此兴致更加高涨。
“来,给敬奴再加几个珠子,要透亮的!好东西才配我的小宝贝儿~”
客人一吆喝,立刻就有龟奴捧着装满了玉球的匣子过来,嫖客大把的金子洒进去,又抓了一把白玉做成的珠子,一颗颗的往顾敬之的穴里塞。
顾敬之被人按着脖颈趴在桌子上,身下是洒满了酒水的黏腻桌面,身后的嫖客散发着热气的身躯,衣衫被撩起,身下私处立刻就漏了出来,不知是谁掰开了他的臀瓣,紧接着他的穴口被一只手拍了拍,堵着穴口的小塞子被人拔出,然后穴口一凉,一个圆润的玉球就挤进了他的花穴中。
服侍了几桌客人之后,他的穴内已经被人赏了好几波珠子,后来实在塞不下,被龟奴领着到后面排了两次,但每次排空之后他的身体依然会很快被填满。
因为他是不陪床的小倌,那些客人似乎在用珠子代替欲望,一个个挥金如土,发狠了一样把珠子往他的身体里塞。
“客官,敬奴的花穴都被塞满了,剩下的几个要不就算了吧,小的把钱给您退了,您看成不?”
“谁要你退钱!”镶着一颗大金牙的嫖客斜了龟奴一眼,一脸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的样子:“花穴塞不下就塞后面,敬奴两个穴,怎么也能吃进去!”
“哎呦喂我的爷啊,敬奴的后穴在上一桌就满了,连肛塞都没堵上去,您看看穴口都要合不住了,怎么可能再往里塞啊。”
大金牙显然是不信,他用手心握住珠子狠狠的堵在顾敬之的穴口,但只要他松开手,那颗卡在穴口的珠子便会慢慢的脱离穴肉,啪嗒一声掉下来。
龟奴是被交代过的,敬奴的身子不能被玩坏,要是客人再不听劝,他就只能叫护院过来拦着了。
大金牙皱着眉盯着张阖不断的穴口,捏着珠子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有往里硬塞,把人从桌子上放下来搂怀里,顺手握住了顾敬之的手腕,掰着他的手指让他摊开手。
“我的小心肝儿,你下面吃不住了,这几个珠子你拿着,回头去你们这南风馆里的小铺子里换点爱吃的,别让他们给你贪了啊。”
顾敬之两只里各自被塞了一个珠子,在嫖客不断的眼神催促下,他忍着内心的屈辱,穿着链子的细长手指微微弯曲,将那两个珠子握在了手里。
“哎呦,真是我的乖宝贝儿。”大金牙看敬奴握了,高兴跟被握住了屌一样,搂着顾敬之夹了一筷子肉就要喂给他:“宝贝儿来吃一口肉,你看你瘦的,多长点肉,爷搂着舒服。”
龟奴见状只能又过去拦:“客官,敬奴吃不下东西的,他戴着喉塞,您就算把吃的塞他嘴里,他也咽不下去·····”
“戴喉塞?”大金牙显然是没醒到顾敬之嘴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