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身体又软又滑,虽然被操弄的时候总是紧紧的皱着眉好像很不舒服,但是身下那根东西却一直挺着,做的时候还会跟着晃动,可惜因为体虚没办法射出来,不然他能让两个人更舒服一些。
想起两人在床上相拥的样子,萧容裕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每次他都想慢一些,让顾敬之好受一些,但是总是动两下脑子里那根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断了,等他回过神顾敬之已经被操弄的呜咽不止,气都要喘不上来,他只能暂时压下内心的躁动,将人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抚一番才能进行下一轮。
下一次······下一次定然要更温柔一些才行,至少不能再把人弄昏过去。
每次都急匆匆的,好像他真的是专门为了做那档子事儿才过去找顾敬之的,明明他也想在做完了之后抱着顾敬之温存一番,好好的说一会儿话。
萧容裕摸着腰间挂着的玉牌,这玉佩样式一般,玉质也差强人意,但因为是顾敬之送的,他一拿到手就带在了身上,这几日睡觉都要放在枕旁,就像是顾敬之睡在他身边一样······
他看着远处朦胧的光晕,想的入神,连旁边来了个人都没发现。
“殿下,您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怎么······”
萧容裕冷不丁听到旁边有人说话,吓的差点从房顶掉下来,狠狠的咳嗽了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大晚上的,这人的眼怎么这么尖,竟然还能看出来我脸红了······
“我没事,对了,今天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晚。”萧容裕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强作镇定。
“在下今日当值,为了不引起温世敏的怀疑便没有提前离开,望殿下恕罪。”
“算了,赶上了就行,顾敬之怎么样,身体还好吗?”萧容裕说着,眼睛一直往下属的胸前瞅,通常敬之哥哥送的东西都要从那里拿出来。
这次也没有让他失望,下属一边说着顾敬之的近况一边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小布包,恭敬的呈到了他的面前:“这是临走前顾公子让我交给您的。”
萧容裕将外面裹着的黑布打开,立刻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原来是一个香囊。
在明亮的月光下,萧容裕一眼就看清了香囊上绣着的图案,脸色猛的更红了。
敬之哥哥竟然送给我这个,鸳鸯······难道是真的对我······
虽然两人已经交欢多次,但是每次都是打着帮顾敬之疏导情欲的名号,顾敬之从未明确的承认过什么。
萧容裕心中难免失落,但这样才是顾敬之,若是顾敬之直接说爱他,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他并不着急,因为他有的是时间,而且现在的时机也不好,有些话顾敬之就算想说,在南风馆那种地方怎么好说出口,好像真的像小倌在应付嫖客了。
现在送了寓意这么明显的香囊,看来自己在顾敬之的心里真的有了一席之地。
等这次回来,一定要再好好跟哥哥求一求,就算不能把人要过来,至少让顾敬之去自己府上小住两天,到时候再跟敬之哥哥月下饮酒,自然什么话都可以说了。
萧容裕捧着香囊,嘴角微微翘起,恨不得现在就砍了齐王的脑袋去萧容景那里邀功,然后把顾敬之抱过来一诉衷肠。
这香囊他真是越看越喜欢,那有些刺鼻的香味也不算什么了,他知道顾敬之在南风馆那里也弄不到什么好东西,不如下次去找顾敬之的时候多带些高级的香料,两人一起重新把香囊装一装,岂不美哉······
这次出远门身上不便戴太多饰物,他当即把腰间的玉佩解下,换了香囊挂上去。
挂好了又忍不住摸了摸,忽然感觉到下属探究的目光,萧容裕方觉自己刚刚有些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