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锦被中心缓缓的起伏着,可以看出来里面是有一个人的。連載缒新請连喺裙4叁一?Ⅲ??凌〇??

顾敬之并没有着急起身,箱盖并不是真正的枷锁,那些规矩和命令才是,没有人拿开压在他身上的被子,他就只能静静的跪在箱中。

这箱子虽然可以装得下他的身体,却并不宽敞,他的腿只能微微分开,膝盖两边已经碰到了箱壁。

里面黑乎乎一片,只有脸前的雕花气孔处有一点亮光。

从箱子里往外看,周围的人都高大非常,世界似乎离他很远,呼吸也会更加困难,每次他在被搬运的路上都会陷入短暂的昏迷,虽然知道周围在发生着什么,却完全睁不开眼睛。

脊背上的被子很快就被拿开,这里的宫人并没有像萧容景一样强硬的命令他,而是搀扶着他被束缚在身后的胳膊,将他扶了出来。

在有些时候,这里的宫人对他的态度像是在伺候什么主子一样,动作十分轻柔。

顾敬之被扶着躺在一张小榻上,他的胳膊被解开,然后很快又被束缚在头顶,和小榻的扶手紧紧捆在一起。

那些人忙着清理他身上的尿液,或者捧着他的性器,往上面涂药膏,身边的人走来走去,他只是躺在那里,看着屋顶,一言不发,似乎已经不在意被宫人摆弄身体。

敬奴不挣扎,这让嬷嬷轻松了很多,毕竟有些调教若是敬奴不配合,她就要用强制的手法逼迫,皇帝又不喜欢这人身上留疤,打的时候轻了没效果,重了又怕见血,着实麻烦。

她走上前,将手覆在敬奴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了两下。

从手下的感觉来看,敬奴这次体内装的尿液不多,第一次侍候晨尿,这敬奴喉口未开,必定是要洒的。

陛下那日既然说了调教的时候不用顾虑,那这上穴的调教也要开始准备了。

“敬奴,今日是你第一次伺候晨尿,陛下怜惜才没罚你,从今日起就要开始开发你的上穴,待你上穴练好,就会变成一个合格的尿壶。”

上穴···是指他的嘴吗?

什么时候,他的嘴也成穴了······顾敬之听着嬷嬷的训导,只觉得荒唐。

但是荒唐至此,他却不得不照做。

顾敬之被束缚在头顶的手紧紧攥着,指尖刺的手心阵阵发疼,他闭上眼睛,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敬奴省得。”

不知谁开口说道:“宋医效来了。”

围在他身边的宫人纷纷退下,他的一只手被解开,放在身侧,有两根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这是医效在给他诊脉。

顾敬之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了,每天除了被裹在被子里,就是赤身裸体,每日被宫人们看着自己的身体各处已经十分煎熬,如今又多了一个陌生的御医,这让顾敬之感到更加难堪。

虽然诊脉的时间很短,顾敬之却觉得度日如年,他躺在小榻上,刚刚被涂了药的性器正伏在腿间,会阴处伸出两根玉势的底座,膈在他的腿根处。

这一切都让顾敬之羞辱至极,他想要蜷缩起身体,想要问嬷嬷要一件衣服。但是显然这一切都是不现实的,他只能静静的躺在那里,在御医面前袒露着身体,默默忍过这段难熬的时光。

这次的诊脉时间似乎比往常还要久,医效放开他的手腕,走到外面和嬷嬷说着什么。

“敬奴若要伺候······长此以往···身体···”

医效说什么顾敬之无心去听,他只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因为羞耻而露出丑态。

诊脉之后他就被送到净房清洗干净,照例被安置在窗前用饭。

在未央宫装进肚子里的液体让他感到阵阵反胃,当顾敬之被扶着坐在玉台上时,总感觉那两根玉势插的比往常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