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萧容景问道:“敬奴这里可还疼。”

含着那两根手指,顾敬之无法说话,只微微摇了摇头。

其实,还是疼的。

虽然表面已经愈合,但是那里似乎是落下了病根,进食说话时还是会有抽痛之感。但是顾敬之知道自己跟萧容景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毕竟这个人就是导致他自杀的罪魁祸首,他还没有下贱到向自己的仇人祈求同情。

这宫里没有人关心他到底疼不疼,他们只在乎他乖不乖,贱不贱,够不够淫荡。

“嬷嬷可教过你怎么伺候了?”

顾敬之沉默了片刻,跪在地上的身体颤了颤,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萧容景轻笑一声,放开了顾敬之的舌头,将手指上的口水慢慢蹭在他的脸上:“既然教过,那就让朕看看你是怎么当尿壶的。”

脸前就是萧容景的腰胯,顾敬之鼻间满是对方里衣上熏香的味道,尿壶两个字让他的心再次刺痛起来,但是他并没有其他选择。

沉默半晌,顾敬之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将脸探了过去。

照着嬷嬷教的动作,他用牙齿咬着对方亵裤的边缘,将裤子缓缓拉下,露出皇帝那半勃的巨根。

在几个月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要把别人的排泄器官含在自己嘴里,用自己的身体装尿液,成为一个尿壶。

而现在,他跪在萧容景面前,没有人捆着他,也没有人催促,他却不敢迟疑太久,大大的张开嘴,让那根肉茎慢慢插入自己的口中。

萧容景并没有立刻尿进去,反而扶着他的后脑,缓缓挺动腰腹,用龟头轻轻操弄他的喉口:“让你当尿壶,你真的就把自己当个物件了,舌头都不会动一下?”

顾敬之沉默着张着嘴巴,整张脸都埋进了萧容景的胯间,沉默着一动不动。

看着身下含着自己性器的脸,萧容景心情十分不错,要知道在刚把顾敬之关起来的时候,这人永远都是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不过数月而已,这个人就跟一个调教透了的淫奴一样,被束缚着身体乖乖跪在他的身下,张着嘴准备喝下他的晨尿。

他摸了摸顾敬之的头发,语气有些无奈:“罢了,这些让嬷嬷日后再教你。”

萧容景话音刚落,一股腥臭的尿液就涌入顾敬之口中。

皇帝的龟头就抵在顾敬之的喉口,尿液几乎直接灌入他的食道中。顾敬之被迫大口吞咽着喉口的热流,却因为项圈的束缚限制了动作,大量无法及时咽下的液体从他嘴角涌出,滴滴答答的落在身前的地毯上。

萧容景一退开,顾敬之就立刻弯下腰,低低的咳嗽起来。

刚刚一些尿液涌入了他的气腔,他怕惹怒萧容景,强行忍到现在。

又因为脖子上的束环,他就算咳嗽也不敢太剧烈,只能像是压抑自己的呼吸一样压抑着身体的本能,一下一下的小声咳嗽,让他看起来越发娇弱。

萧容景没想到顾敬之低咳的样子也如此诱人,特别是对方嘴里还残留着他的尿液的时候。

他接过宫人递过来的素巾,擦了擦自己龙根上的尿液,然后抓着顾敬之的头发,让他扬起头,随手把素巾塞进了顾敬之的嘴里。

“敬奴,别跟朕装柔弱,还没结束呢。”

顾敬之屈辱的闭上眼,他知道萧容景说的是什么。

之前他曾因为没有含好萧容景的尿液而被罚抽阴茎三十鞭,还没有抽完,现在已经改为每天早晚各抽三鞭,而且是在他勃起的情况下行刑。

宫人搬来了一个类似他吃饭时用的玉台,上面竖着的两根玉势是按照皇帝龙根的尺寸雕琢的,比惜华殿里的要粗很多。

顾敬之膝行过去,分开双膝让自己跪在玉台上方,让两玉势的顶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