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敬奴这么好,怎么会不配呢?”萧容景贴在顾敬之的耳边,轻轻说道:“只要段悠悠也变成了朕的奴,你们就可以一起在朕的胯下继续做夫妻······”

“不!···不!”顾敬之惊恐万分,失声叫喊,接着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猛的朝窗外看去,发现楼下早已没有了人影。

段悠悠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顾敬之松了一口气,眼神一暗,又盛满了泪水,再次求道:“求陛下允了京淮和···段小姐的···亲事。”

似乎是为了显示出自己的诚意,他缓缓的朝后挺着屁股,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体内的肉茎,同时花穴绞紧,裹着不断在里面抽插的手指。

他压下心中的屈辱和恨意,软着声气不断的哀求:“敬奴会一心一意当陛下的奴隶···只要陛下答应敬奴这件事···敬奴···敬奴做什么都可以。”

“做朕的尿壶也可以?”萧容景扶在顾敬之腰间的手缓缓朝上摸去,顺着顾敬之纤瘦的腰肢一直摸到胸乳,滑过那细长的脖颈,最终停在了顾敬之的唇边。

像是在抚摸娇嫩的花瓣一样,他的手指在顾敬之的薄唇上一扫而过,意味明显。

不知道为何只是被摸着唇瓣,顾敬之就有一种被对方侵犯的感觉。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将体内的肉茎绞的更紧,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轻喘,再睁开之后,眼中又是一层朦胧的水雾。

他知道萧容景要让他用嘴接尿。

那因情欲而染上了桃红的薄唇缓缓张开,声音中却带着无法压抑的痛苦:“敬奴···可以······”

萧容景猛的扭过了顾敬之的头,让对方以含着他性器的姿势被迫朝后扭转上半身,用这种艰难的姿势看着他。

“顾敬之···这是就是你想要的?”他定定的看着顾敬之含泪的双眸,像是一只恶鬼一样死死盯着怀里的人:“为了别人,情愿给我当奴?”

顾敬之的脸因为喘不上气而变得扭曲,他的眼中满是绝望,艰难说道:“不情愿,又能改变什么······”

萧容景似乎看够了他的脸,松开了手,他的身体失去支撑,连站也站不住,沿着墙壁慢慢滑落到地上。

菩萨楠的效力越来越弱,他蜷缩在地上,因为脖子上束缚的项圈而喘不过气。

一旁的嬷嬷见状连忙上前,呈上香炉:“陛下,可要给敬奴用药。”

萧容景的脸上带着一丝薄怒,他稍稍抬手,示意嬷嬷退下。

看着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顾敬之,他扯着对方的一头墨发将人提到自己腰间,淡淡到:“人人都夸敬奴天资聪慧,想来做奴应该也不难,已经用过药了,难道敬奴现在还学不会怎么熬刑?”

顾敬之被抓着头发,被迫跪在萧容景身前,两手抓着自己脖子上项圈的边缘,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止不住的颤抖。

他知道萧容景不会再给他用药,只好拼命抑制自己的呼吸,强行放慢呼吸的频率。

但是不管他如何努力,第一天受气刑的身体还是无法适应。

他的脸色因窒息而憋的涨红,又渐渐发白发青。

顾敬之感觉自己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中的愉悦和刺痛都变的迟钝而遥远,头脑中起起阵阵刺耳的声音,像是夏天的蝉鸣。

身体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他的瞳孔渐渐失去了焦距,连抓在脖子上的手都渐渐失去了力气,缓缓垂落在身侧。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逐渐灰败的脸色,皱着眉头将人朝上提了提,然后扬起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顾敬之脸上。

顾敬之被打的一头栽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耳边的喧嚣逐渐消失,他挣扎的张开眼睛,从恍惚中回神,才发现自己正趴在地上,嘴里满是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