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管事脸上阴侧侧的,甩着手里的鞭子,警告他不要让敬奴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被人玩了。

小豆子虽然有点可怜敬奴,但是这人作为小倌,早晚也是要被别人玩的,现在被南风馆里的人用一用,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南风馆里的下等小倌被那些护院玩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更别说曹管事这样的大人物。

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长的太好看了,红颜薄命,在底层的世界里,相貌越好的人,命反而越苦。

而且他也没有那个胆子违背曹管事的吩咐,幸好第二日的小馆是可以穿衣服的,他才能把敬奴给蒙混过去,否则他也没办法跟敬奴解释他身上的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小豆子走的不快,他知道敬奴还有些端着,放不下身段,为了让他不那么屈辱,故意没有将手里的链子绷紧,而是稍稍松了一些,垂在两人之间,让他自己慢慢的跟上来。

然而顾敬之刚刚连站都站不稳,此时就算没有喝那些让身体变得虚弱的药,两条腿也软得像棉花一样,走起路来微微的打颤,深一脚浅一脚的,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跟上了小豆子的脚步。

更让他难堪的是,他的身体在走动的过程中会牵扯到身下的两口小穴,含着玉势的穴口本能的收缩,花穴像是肿了一样,稍微将玉势裹的紧一点就刺痛不已,在走路的时候无论他怎么放松自己的身体,那里也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一收一缩,疼的他腿更软了。

而身前的乳粒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竟然也开始疼了起来,不仅是疼,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挑动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小腹涌起了一股热流。

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再次急促了起来,脸上慢慢浮上了一层薄红,薄唇微涨,隐隐能看到舌尖上嵌着的圆润珍珠。

顾敬之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淫荡到了这种地步,被布料蹭一下都会在路上发情。

羞耻心渐渐战胜了身体中的情欲,他咬了咬舌根,那里深深的烙印让他渐渐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身体的堕落并不是他的本意,一切都是萧容景的计谋,他不能上当。

顾敬之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强打着精神,忍着身上的痒意和痛苦,一步一步的跟着小豆子向调教所走过去。

当他们推开调教所的大门,只见屋子里已经整整齐齐的跪了一排的小倌,在他们面前站着曹管事和几个调教师,除此之外,温世敏竟然也站在那里。

顾敬之对上温世敏戏谑的目光,心中沉了沉。

温世敏作为南风馆的主人怎么会有闲心来看小倌受训,直觉让他感觉今天早上不会好过。

他垂下眸子,避开了温世敏的目光,随着小豆子的牵引走到了队列的末尾,正准备跪下来。

“怎么,来晚了竟然还想蒙混过关?”

前方传来温世敏冷冰冰的声音,顾敬之准备弯下的膝盖停了下来,他站直了身体,抬头直视着温世敏,静静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温世敏从顾敬之那冷淡的眼神中读出了这句话,他捏了捏手指上的扳指,眉头轻挑:“来晚了还不自己上来请罚,罪加一等,罚二十鞭以示惩戒。”

听到温世敏的话,顾敬之抿了抿嘴唇,眼神却依然毫不畏惧的看着对方,被鞭打被责骂已经是家常便饭,他并不怕温世敏的这些手段。

不管怎么样,他总不能把自己给打死,再疼的刑罚他都受过了,不过二十鞭,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不对啊,早训的时间明明还没到,虽然我和公子是最后来的,但是并没有迟到啊·····”小豆子对着眼前的温世敏并不熟,他连忙看向站在一旁的曹管事,哀求道:“曹爷,早训的时间您之前说过的,公子没有迟到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