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扭过头,垂着眸子,淡淡道:“裕王殿下虽然年纪尚轻,但是武艺不凡,他若是真的动手,胜负未可知。”
“那你拦着他,怕他把你金屋藏娇?”温世敏一脸玩味的看着顾敬之,笑了一声:“不可能吧,你在我这里可是要当小倌的,难道你喜欢被陌生人玩?”
“温大人不必用激将法···”顾敬之抬起头,清澈的眼眸直直盯着温世敏,不假思索的说道:“您也知道,即使裕王把我带走,陛下也不会放过我,我何必要将他拉下水。”
“没想到你竟然是因为心疼萧容裕······”
温世敏不知道该说他善良,还是该说他善于收买人心,若是萧容裕听到了顾敬之的这些话,怕是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他。
这个人看起来柔弱的像是一朵娇花,似乎风一吹就会散落,但是将他的花瓣一片片拨开,会发现里面的花蜜是有毒的。
温世敏牵起顾敬之的手,看着从指腹穿出的链子上沾染的血迹,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将伤口处渗出的血迹慢慢舔干净。
腥甜的味道在他的口中炸开,他含着顾敬之纤细柔嫩的手指,只感觉自己就像是明知道危险还过去采蜜的蝴蝶,无可救药。
不过跟萧容裕相比,他倒是不会因此就陷入顾敬之的掌控中。
他是采花之人,总有办法不会花所伤。
“敬奴,把你关了这么久,除了让你弹琴练字,我似乎还没有好好的调教你。”
温世敏的手在顾敬之柔软细腻的肌肤上抚摸着,一路向下,一直摸到了顾敬之的会阴处。
饱满的嚢袋摸起来沉甸甸的,似乎里面已经积了很多。
温世敏拨开嚢袋,捏住了顾敬之花穴内伸出的玉势底座,缓缓的抽动起来。
顾敬之靠在温世敏的怀里,紧紧握着扶手,两条长腿被温世敏的腿架着,被迫变成了身体大开的姿势,如同小儿把尿一般,所有的要害部位都暴露在空气中。
花穴中的敏感处不断的被刺激着,顾敬之一直都在微微的发情的身体很快就变得像是要烧起来一般火热。
他刚开始还能勉强咬牙忍耐,但是温世敏的手法过于老道,不过拿着玉势在他的穴里戳弄了两下,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之后便专心致志的用玉势顶弄他那个地方。
他忍不住握住了温世敏的手腕,看起来像是在阻止,但是他的手用不上一丝力气,就像是搭在了温世敏的手上一般,似乎是在催他玩的更狠一点。
温世敏一只手捏着玉势顶弄着顾敬之的花穴,另一支手掰过顾敬之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然后自然而然的吻上了他嫣红的薄唇。
他像是野兽一般撕咬着顾敬之的唇瓣,将那柔软的唇瓣含在齿间研磨,直到将那片薄唇咬出血,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敬奴,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
顾敬之被亲的气喘吁吁,他的脖子上还带着束缚呼吸的项圈,若是温世敏再亲的久一点,他怕是要因为窒息而晕过去了。
他低着头咳嗽了一阵,过了许久,才喘着粗气慢慢说道:“你不要误会了,我只是在帮裕王殿下······”
“陛下跟我说过,要早点将你的嘴封起来,我没有听,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温世敏捏着顾敬之的下巴,让他被迫张开嘴,两根手指趁机而入,在顾敬之湿热的口腔里肆意的拨弄着他柔软的舌头。
“不管你是想帮谁,我确实受了你的恩惠,你可以像我提一个条件,你不必现在就说,慢慢想,这句话永远都作数。”
顾敬之大大的张着嘴,嫣红的薄唇之间是温世敏修长的手指,他无法及时咽下的口衍从他的嘴角不断的流出来,沿着他白皙的脖颈慢慢滑落,在昏黄的灯光下引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水